“歪!”
王東西南北走到攤主麵前,臉不紅心不跳,一雙眼睛白中帶黑。
“不是,哥……我啥也妹說,我啥也妹看著啊?冤有頭債有主,誰惹你生氣了,你去找他們切啊?”
攤主手裏的切洋芋刀,晃晃悠悠,有一下就有兩下的,在哆哆嗦嗦的切著馬鈴薯。
他頭都一直也不敢抬起來。
有些神經病就是這樣,比如眼前的王東西南北,會不會掀了他的攤位,誰也不知道啊?
“你剛才說的對!”
王東西南北守在攤位前,一雙鼻孔出氣,配合著嘴巴吸氣。
“啊?哥,哥,我剛才,對不起啊哥?我就亂說的,我這張嘴臭!我還有事,我明天再來啊?”
攤主著急忙慌的,就要開始收攤。
王東西南北一把拉住出攤的小車。
平時這個時間點,攤主都在的。
“有事?有啥事?”
王東西南北說的不鹹不淡,不溫不火,平平淡淡,簡簡單單,一點語氣起伏都沒有。
“家裏老母豬生崽,我要給它坐月子!對,坐月子!”
攤主“哐當”一下,跳上小電動三輪車,放下手刹,頭也不回,一哧溜,走了。
“哎!我就買個煎餅!”
“加個蛋……”
攤主已然跑遠,聽不見王東西南北說啥了……
“跑啥啊?我又不是管理城市衛生的,奇怪?”
王東西南北一低頭,一個馬紮安靜的在地上擺著。很顯然,攤主遺落下來的。
王東西南北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望著對麵那棟高大矮胖又美又堅挺的十七八層大酒店,王東西南北嘴角的哈喇子都要舍不得擦了。
“唉……有錢人的生活,真好。”
王東西南北坐在馬紮上,愜意的伸開雙手,伸了一個愜意的懶腰。
“這個凡人,能不能吃?”
“應該可以的吧?肚子餓了好幾天了。那個勞什子客棧,找也找不著。”
“要不你先吃?”
“那我先吃。”
王東西南北眯著眼睛,正享受著愜意的生活體驗與陽光滋潤。
淅淅索索的,耳旁就傳來兩個女聲。
疑惑中,睜開眼。
一張滿是口水和牙齒的粉紅色大嘴巴,正要衝著他脖子一口咬下去!
“啪!”
王東西南北瞪大自己眼睛,害怕中,“嗷嗚”一個大跳從馬紮上起身,然後一個大耳刮子就扇了過去!
一個看起來像穿了一件花蝴蝶衣服的陀螺,在空中飛速旋轉……
“哎呦!”
跌進了旁邊的綠化帶。
王東西南北心有餘悸!
死命睜大自己的眼睛!
啥玩意!
大白天要吃人?!
“你……”
旁邊還站著另一隻“花蝴蝶”!
王東西南北定睛一看。
長得還挺乖,皮膚細膩有光澤,臉蛋脖子……哇哦……這該死的腰臀比……還有比王東西南北的女朋友差一點點的大長腿……
“你,你個色狼!你看什麼看!”
“花蝴蝶”很生氣!
跺著腳,一對該顫巍巍的就顫巍巍的,讓王東西南北眼睛跟著抖了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