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老馬中了降頭?是什麼降,還有救嗎?”趙保先對這老馬的印象不錯,現在盾他已經氣若遊絲,麵如金紙,也有些焦急。
“這是十八禁行降,從中降的頭一天起,中降的人一天就有一件事情不能做,做了的話就會暈厥過去,等十八天過完,中降的人全身癱瘓,肌肉麻痹,一切生命活動停止,就算是用呼吸機也沒有用,氧氣根本就不能被身體吸收,而對於修煉者而言,則會經脈俱斷,內息紊亂,痛不欲生,最後在極度痛苦中死去。”謝猛邊對趙保先解釋這黑巫降術,邊把馬文興搬到了一個有陽光直射的地方,同時取出一枚鋼針,將他的左手無名指,右手中指紮破,被紮破的手指裏立刻流出大量的黑血。
“那他還有救嗎?”
“離酒色財氣最後四天還有三天,碰到我,他還有救。”謝猛讓趙保先施了個寒冰咒,憑空結出了一個冰床,將暈迷的馬文興擺到了冰床上。
“什麼叫酒色財氣最後四天呢?”趙保先不解的問。
“十八天裏的最後四天,就是不能沾酒、色、財、氣四樣,馬文興剛才喝酒之後就暈過去了,所以我判斷他應該還有三天的命,如果他不來找我,三天後,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謝猛單手一結巫印,在馬文興的頭上拍了一下,馬文興幽幽的轉醒過來。
“唉,我就知道謝大掌教是不會讓我死的,不過,救我可沒報銷啊。”馬文興醒來後又吐了一大血後,還不忘記對著謝猛貧兩句嘴。
“不給錢沒關係,保先,巫門七殺咒練得怎麼樣了?”
“沒問題,切老馬這樣的半秒鍾不用,就能剁成包子陷一樣。”趙保先邊說,邊上下打量著馬文興,好像自己就是開人肉包子店的老板一樣。
“聽到沒有,老馬同誌,你要是不給醫藥費,我直接要我徒弟把你當包子陷賣了。”謝猛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手上卻沒有停,巫訣連打,雙手在馬文興身上幾大要穴疾點。
過了一會,馬文興臉上有了一點血色,吸呼也漸漸平緩下來。他剛要支撐起身體坐起來,就被謝猛按在了冰床上。“不要亂動,你躺在上來慢慢的把事情經過說出來。最重要的是把你中降術的經過要講清楚,南洋那黑皮猴皮子的降術千奇百怪,我怕他們還使了別的暗門子。”
“好吧,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馬文興開始慢慢講述起事情的前因後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