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猛不等劉暢翻譯完,一揮手打斷了肖恩不休止的廢話。用手沾著茶水在桌麵上寫下了一行字。然後劉暢也用手沾著茶水,在桌上把謝猛的字翻譯成了法文。
肖恩看了之後,頓時雙眼睜得老大,嘴巴發幹,明顯的喘出了粗氣,他用手將自己的領帶扯開,方便呼吸一點,然後對謝猛說到:“謝先生,您說的都是真的嗎,這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他說完急切的看著謝猛。
趙保先在旁邊插話道:“我們董事長是什麼人,說話算話,你隻要肯幫忙,這桌上的二百萬美元就是你的。”劉暢將他的話也翻譯給了肖恩聽。
謝猛點頭表示同意,然後用手擦掉了桌上的字跡。翹著二郎腿,看著肖恩。肖恩咬了咬嘴唇,下定了決心。將桌上的錢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的一個櫃子裏。說道:“我們成交,不過正如您所說,我隻負責安排您與我們老板馬克?皮諾特先生會麵,其它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謝猛站起身來,對肖恩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請與我的秘書聯係,讓她安排我與馬克?皮諾特先生見麵的時間吧,還有一些拍賣手續要辦是嗎,請您幫我辦好可以嗎?”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願意效勞,尊敬的謝先生。”肖恩起身送客。
“師父,那肖恩隻不過是個小角色,為什麼要砸下重金呢。”趙保先在回去的車上問謝猛。
“不砸?怎麼讓他們相信我們是凱子呢?”劉暢在一邊說道。
“你以為那錢他真的那麼好賺?嗬嗬。”謝猛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要劉暢讓司機停車,告訴他:“我們自己想逛逛街,讓他回去吧,我們呆會自己回飯店。”
三人下了車後,慢慢在裏黎街頭的閑逛起來,劉暢毫不客氣的開始了腐敗性購物,毫不保留將龍塑暴發戶的形態展現在了蘭西國群眾的麵前。關鍵的一點是:她刷的是謝猛的卡。
趙保先與謝猛則隻是單純的散步,兩位巫門傳人顯得有些心事重重。謝猛對趙保先說:“今天我們的表演還算成功,不過還沒有達到目的。等見到了馬克?皮諾特後才是關鍵點。我們通過他確定獸首的確實位置以及安保的狀況才好下手。昨晚到蘭西國皇宮的探查隻能證明一點,確實有重要的東西在皇宮的地下保險庫裏,可我們連保險庫的位置都還沒摸到,唉,真是難啊。”
“師父,我們是不是可以直接把皮埃爾?貝爾熱綁架了,讓他交出獸首呢?”
“不行的,他已經收了奇士得的預付拍賣款,這東西已經不歸他掌握了,而是由奇士得的掌管。綁了他也沒有用,不過這個人是個同性戀,我們手頭上有馬克?皮諾特與他亂搞的一些證據,倒是可以用利這一點來威脅一下奇士得的老板馬克?皮諾特。”謝猛若有所思的說道。
“天啊,這世界太瘋狂了。”趙保先又想起在黑貓酒吧的衛生間裏看到的一幕。這時候謝猛向趙保先遞了個眼神,趙保先用神念向後查探又發現了幾個跟蹤的尾巴。
“這些尾巴真是討厭,要不要處理掉。”謝猛搖了搖頭。“這些隻不過是K局的普通特工,應該是上次那四個人派來監視我們的。我們隻管做我們的事就行,走吧,我們去盧浮宮轉轉。
趙保先正想招呼劉暢,就見她大包小包的提著一大堆東西往趙保先身上一丟。“不用去了,昨晚你們大鬧一場,今天盧浮宮閉館不接受參觀。”劉暢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一邊又選中了幾件衣服,刷完了卡一邊對謝猛說道。
“注意,好像有兩個阿三國的人在我們對麵的街上盯著我們,劉暢對謝猛說。
謝猛點了點頭,攔下了輛的士,帶著兩人向艾菲爾鐵塔駛去。果不其然,後麵的人也跟著上了另一輛的士,車裏坐著的正是兩個紅頭阿三。
“看來你上次嫁禍給他們,露餡了啊,嗬嗬,苦主找上門來了。”趙保先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劉暢。“不是的,他們的最終目的是與我們聯手。”劉暢用隨身帶的算籌起了一課,說道。“聯手?他們從何得知我們的身份的?謝猛不解的問道?““師父,你想啊,人家住在咱們樓下,平白無辜的被我們劉暢小妹冤枉了,估計也是九死一生才從那四個異能G組的人手裏逃出來,肯定能想到,既然是我們要故意冤枉他們,那上麵那兩個互助會的人肯定是我們殺的啊。所以想來想去隻有與我們這樣的好手聯手,才能自保,還能順便達成自己目的哦,我可是聽到了,這次拍賣會上還有兩件阿育王時期的藏品,雖然跟婆羅門教沒有直接的關係,也說不定對他們來說有重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