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不慌不忙的抬起另一條腿,正巧踢中她的腦門,強勁的力道,使女人的腦門都陷進去一塊。
也幸虧這女人是經過獸化的人員,身體素質非常人能比,否則,就這麼兩擊,她怕是已經變成一具隻剩餘溫的屍體了。
但,也僅僅是沒死而已。
女人隻覺得天昏地暗,再也無力掙紮,一個翻身倒在地上,就像是離開了水的魚,在幹涸的泥土裏無力的彈跳,直到完全脫力,魚隻能拚命鼓動著胸腹,試圖在幹燥的空氣中繼續活下去。
“你身上的獸化病毒要怎麼解?”秦時站著不動,居高臨下的發問。
他漂亮狹長的眼睛半眯,從女人這個角度看他,眼眸周圍像是名家大師的筆墨才能勾勒出的弧線,裏頭墨黑的瞳孔像一雙出鞘的利刃,是冷到骨子裏的鋒利危險,卻偏偏有星火流光晃動,讓人忍不住的癡迷沉醉。
女人看直了眼,連生死都被她暫時拋之腦後。
“哬哬……你真好看,怎樣才能得到你呢?”女人不答反問,喘著虛弱的粗氣,調戲的語調裏透著股神經質的興奮。
那種垂涎三尺的眼神,像條滑膩的毒蛇,在暗中窺探,吐著冰冷的芯子。
這目光像是要腐蝕他的衣服一般,很惡心,秦時蹙起劍眉,將一隻白色手套扯下來,丟在她暴露出來的鱗片皮膚上。
陡然間,難聽的慘叫聲響起,到後麵隻剩下急促的呼吸聲,仔細聽聞還能分辨出滋滋滋~的煎肉聲,整個樓道裏肉香四溢。
“哬哬~我說我說,求你,求你快拿開。”才一小會,女人的臉色就已經慘白如雪,整個人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她臉上的妝容被暈染成一片紅白之色,如同調色盤般,十分滑稽。
女人不過是強撐出來的氣場而已,就如同紙老虎,一戳就破。何況,秦時的手套上塗有針對獸化人員的克星藥物,深入靈魂的痛感沒幾人能抵抗得住。
秦時微微彎腰,伸出帶著手套的手指,白色手套連皮帶肉的被扯起,露出血淋淋的大口子,傷口四周還帶著些顯眼的焦肉。
不用等秦時催促,女人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長鱗片,我好像是缺失了一部分的記憶,有一個人跟我斷斷續續的聯係,我不知道是男是女,他叫我盡多的勾引男人們,跟他們發生性關係,把這病傳染給更多的人。”
“你回答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審題不清,該罰。”少年平淡無波的聲音響起,與之相反的是,他周身的氣勢淩厲逼人,冰冷的眸子裏是顯而易見的殺意。
兩隻白色手套被扔在女人身上,“哬哬哬哬!”女人大汗淋漓,瞳孔持續散大,嘴裏一直發出奇怪的獸類慘叫聲音,她已經痛苦不堪了。
接著,秦時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支透明液體,如同給烤肉上調料一般,他將液體洋洋灑灑的倒在女人的左手手臂上。
獸類的慘叫聲不間斷的響起,她更加痛苦的掙紮哀叫起來,那手臂如電影特效一般成百倍速度變得皺紋橫生,枯萎成白骨,最後化為白色齏粉印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