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抗行為激怒了這對魔鬼父母,為了讓範枝老老實實的聽話,他們強行給她注射了毒品,等到範枝徹底被毒品控製得老實了,他們這才讓她回到學校上課。
後來,範枝成功報警,卻又被打擊了,地下拍賣場不是那些底層小警察能查得起的,那些人沒有任何損失,相反,她卻差點把命給丟了。
“你知道那種,全世界隻剩下你一個人的感覺嗎?”
整整四天,96個小時,5760分鍾……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一個人被關在空蕩蕩的房子裏,任憑你怎麼叫怎麼吼,都空無一人。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人跟你講話,沒有食物沒有毒品,毒癮發作時一個人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餓到快要死掉時,隻能咬破手上的血管,吃自己的血肉。
她可以死,死的前提是要以她自己的意願為主,而不是做一個提線木偶,被別人摔得粉身碎骨。
不能這麼窩囊的死去,她要活著,活到能掌控自己命運的那一天。
“我想活著。”範枝再次說了一句。
從此以後,範枝徹底沉寂了,這個才十五歲的女孩,就這麼被當成了雛妓,淪為肮髒不堪的變態們的泄欲工具。
所有人都以為她認命了,他們不知道,範枝依舊在想著怎麼擺脫父母的控製,她想逃離他們的魔爪。她不甘心一輩子就這麼渾渾噩噩,長此以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人折磨得毫無尊嚴的死去。
逃跑,第一步就是需要錢!
兜兜轉轉,終究還是自願踏入深淵。
a市有片名為‘巫山**’的地下車庫,車頂上放著價值不等的飲料,暗意是:喝我的水,就跟我睡。
水的價錢越貴,被要求提供的服務越多,得到的報酬也就越高。
範枝是被拍賣行的小姐妹介紹過去的,哪裏的客人都比較正常,出手也很大方,做了幾次也漸漸攢了點錢,她想快點再快點,她就快就可以逃離a市逃離父母,這些日子就當是一個噩夢。
她每天數著卡裏的錢,計算著還有多久可以逃跑,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笑顏。
直到那一次,貪欲作祟,選了最貴的水。
那人是她的初中同學,一個浪蕩的富二代,初中時曾經追求過範枝但被拒絕了。
那同學對她冷嘲熱諷了一番,才把她帶去酒店,原本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他脫下了衣服。
“你知道他有多惡心嗎?他的皮膚發黑皸裂,他的身上隨處可見都是粗糙的鱗片,我哭著跪著求他,我不要錢了,這單我不接了,可是他不肯放過我。”
哪怕的最低等的獸化人員的力氣都極大,範枝這種柔弱的小女生毫無招架之力。
“那種無力的掙紮,是逃不掉的噩夢,他是魔鬼,他的**布滿了鱗片,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進入我的身體,鱗片張開如同倒刺,刮痧著我的私處,很痛,真的很痛。”
她尖銳的聲音透著一絲歇斯底裏:“我不僅髒了,還壞掉了,我的身體壞掉了,腐爛了。”
範枝自棄自厭,彷徨不安,仿佛陷入了肮髒的泥沼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