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疑又很正常,正常卻又可疑。”
“但其實死者在死亡之前生命體征就已經有衰弱的跡象。”
“那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呢?”
很顯然,這個答案是無從知曉的,川茗很希望能從青羽山澗身上找到一些線索。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疑了。
……
“叮咚!”
“青羽先生在嗎?我是防衛隊的川茗,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調查。”
昏暗的房間,開著窗戶,椅子上的人像是頹廢了很久。一直到川茗又說了第二遍,他才緩緩起身去開門。
一開門,川茗桐茵就沒有停止過對青羽山澗的打量。
屋子很幹淨,穿著整潔,神情很平常。
唯一突兀的就是房間正中央的一個椅子,川茗想也沒想就坐了上去。
顯而易見的,男人的神情龜裂了一瞬。
“青羽先生,我真的認為你很可疑。”
男人像是認命了一般,點了點頭。繼續聽著。
“我們查過了,窠子小姐是佐別塔星人,我想她與你的症狀一結合的話,您們好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青羽捏緊了雙手,緊緊攥成一個拳頭。
“窠子小姐,被害死,您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在受害之前,窠子小姐的生命體征就已經有衰弱的跡象了。您知道嗎?”
男人越來越慌張,變得不安起來。
“那這個東西呢?”
川茗突然掏出來一個用繩子纏的緊緊的寶石。繩子是她自己纏的。
“佐別塔輝石!”
“看來您認識啊。”
“你為什麼會有?不對……這東西你是怎麼有的?你們……”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且讓人憤恨的事情。
“我希望您能把話說完哦,先生。這個東西的來源呢……我想您比我們清楚。我在周邊找了很久,隻找到了這一個碎片。那麼剩下的去哪了呢?”
“你什麼意思?!不可能,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我想,一個生物的心髒丟了,還是很容易發現的吧?!您認識這個東西,並且知道這個東西已經消失了。我覺得這個很奇怪哦。先生。”
男人立馬矢口否認:“她是我愛人,我知道這些東西很正常。你們都把它拿過來了,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它已經消失。”
“先生,說話請不要牛頭不對馬嘴,畢竟我這裏可是有實時記錄的。”川茗從外套內部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隻閃著細微紅光的筆,“我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呢。”
男人突然發了癲一樣,汗珠一顆一顆的滑落,雙手揪著自己的頭發,一點都不輕柔。
跪在地上痛苦出聲:“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川茗以及臨時指揮部在另外兩個人:?
川茗蹲下身子,拿出窠子小姐的照片:“是恨我還是恨她?”
不料男人根本就沒有看川茗一眼,目光死死的盯著窠子小姐的照片,表情更加咬牙切齒,良久之後,像是因為受了刺激而恢複記憶那樣。
“窠子,窠子……”他突然發了恨似的在一直哭,身體顫抖的幅度越哭越大。
“先生,我們並不知道您因何種原因而出現這種表現,但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您真的愛她的話。”
男人的眼淚已經濡濕了這個照片的一部分,淚眼朦朧間看清她的臉。
“她是冷漠世界裏的唯一火源,唯一的火源替我溫暖了世界。”
“如你所說,我們天造地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