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南蠻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欺臨。
臉上光芒一閃,一張紫金色的麵具瞬間浮現出來,遮擋住半張麵孔,麵具一出現,在帝釋天身上的威嚴越加的濃鬱起來。在他四周方圓十丈中,有一種無形的威壓充斥著,似乎周圍的空間都要徹底的凝固一樣。
在這範圍中,宛如他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般。舉手投足間,就能掌控這片虛空的命運。
領域!!
帶上皇極麵具的瞬間,在他身上,竟顯現出一種即將凝聚領域的征兆,領域就是掌控,掌控一片屬於自身的獨特地帶。
遮擋住麵孔,看不到麵具下的神情,可自眼中,卻能看到那抹仿佛連天地都要凝固凍結的冰冷。自感覺到竟是美杜莎在於人拚殺時,一股無名的怒火就在腦海中升起,雖然美杜莎一直沒有明確的說進入萬妖穀,可畢竟是南蠻一脈,在外麵,有人對她出手,無疑是在打南蠻的臉。
“呼!!”
長袖一揮,在身外卷起一股氣浪,身體憑空升起,踏在虛空中,連妖風都不聚起,就這樣以妖軀升空而起,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神光,帶動身軀,向打鬥的方向迅速的破空而去……
“太虛無極,天命歸吾,敕令:五行之力,封鎖虛空,五行牢籠,禁封!!”
太玄臉上依舊一如往常,沒有絲毫情緒,手中再次寫出一段敕令,頓時,就看到,四周的五行之力劇烈的翻滾起來,迅速的凝聚出一座牢籠,瞬間將美杜莎禁錮在這座五行牢籠中,五行之力生生不息,在牢籠中循環不休,五彩光芒環繞牢籠。
仿佛,連一片天地都能當場禁錮一樣。
看美杜莎,此刻竟與血蟒分開,而血蟒四周,那幾名太虛殿弟子正結成一座無名大陣,將血蟒死死的束縛在陣中,任由血蟒如何凶悍,都無法破開大陣。
“美杜莎小姐,得罪了。”
太玄眼中閃過一抹莫名的神光,看著已經身在五行牢籠中的美杜莎,淡淡的道了一句,伸出左手,向那座牢籠遙遙一抓。
“轟隆隆!!”
五行牢籠放射出五彩神光,在神光環繞中,劇烈的震蕩起來,牢籠在迅速的縮小,竟是要將整座牢籠都抓進手心中。
“你敢!!”
美杜莎口中冰冷的嗬斥道,手中一轉,一麵古樸的銅境瞬間出現在手心,古境上,竟浮現出一條條神秘的篆紋,仿佛,內中蘊涵著無窮的奧妙一樣。在古境出現的一瞬間,一種浩大的偉力就不斷的從中散發出來。
連四周的五行牢籠在古境出現的瞬間,五行循環也不可思議的出現一絲殆懈,運轉變的生澀起來。而美杜莎的臉上,已詭異的泛出一抹異常的紅潤。
“你敢!!”
然則,就在美杜莎似乎要動用某種壓箱底的保命寶物時,在同時,遠處的虛空中,突然有一道好似滾滾天威般,充斥著無盡威嚴的怒喝聲滾滾而來。
咆哮中,好像有萬千雷霆跟隨!!
一股浩蕩的威壓自虛空中如潮水般瘋狂的湧來,好似有一隻霸道無比的凶虎迎麵撲來,一雙虎目,虎視眈眈的盯在他們身上。大海的咆哮聲為之一靜,宛如,此刻,在天地間,除了這聲怒吼,就在也沒有任何的聲響敢於出現一樣。
“啪嗒!”
“啪嗒!”
虛空中,傳來一聲聲急促而又沉穩的腳步聲,看遠處,一道穿著黑袍,可卻巍岸無匹的男子一步步踏空而來,仿佛,在他的腳下,有著一道道無形的台階一樣,竟虛空踏步,腳下的虛空,每每都蕩漾出一圈圈的漣漪。
每向前一步,都好似如泰山迎麵壓來。浩瀚的氣勢,圍繞他為動,襯托著,宛如是位天地帝王。
臉上帶著麵具,無法看到麵孔,但那兩隻冰冷的眼眸冷漠的落在太玄身上。
“是他。”本來正要動用手中古鏡的美杜莎在看到那黑袍人的時候,雖然有麵具遮擋,可身上的那種氣勢,是無法遮掩,也無法替代的,幾乎在瞬間,她就已經認出那渾身散發出浩瀚威壓的來者,就是帝釋天。
但她心中也不禁閃過一抹詫異:“他不是應該和白狐他們早就離開通天塔了嗎,怎麼會還在塔中。”腦海中的疑問一閃而過。
“這麵具…….”
在另一邊,太玄亦在那聲嗬斥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來者,雙眼在看到帶在帝釋天臉上的那麵紫金麵具的時候,兩隻眼瞳不由劇烈的收縮起來,古波不驚的臉上,首次浮現出一抹驚駭,心中卷起陣陣驚濤駭浪。
腦海中浮現出當年也是在塔中,那名帶著紫金麵具的恐怖強者與那座血色祭壇相互碰撞的可怕情景。
[這兩天因為生活中發生了些事情,心情很糟糕,腦子裏麵很亂,更新有點少,在這裏向大家道歉.]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