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中。透著一種莫名的韻味。
“真的是他。”
晨曦神色顯得很是複雜,帝釋天施展的神魔殤,她並不是第一次看到,當年在百花穀時就親眼看到過一次,隻是當年那一刀,比起現在這一刀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沒有半點可比性,其真正的威力施展開來,果真是凶悍到極點,連合體修士都被硬生生的一刀劈的粉碎。神魂化為齏粉。
雖然這是因為在陣圖中。以白骨帝君的身軀來施展才發揮出的威力,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神魔殤的強悍,絕對不是一般的強悍。
“如此霸道的戰技,隻怕也隻有他才能創的出來吧。”晨曦腦海中,莫名的浮現出當年帝釋天口中吐出‘殺人歌,男兒行’的豪邁,不知不覺中,似乎,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陌生的身影走進她的心底。
晨曦搖頭苦笑,複雜的看了陣圖中那道巍岸的身影,不自覺的拂過小腹。轉身離去。
丹頂鶴王看著晨曦的身影,眼中流露出絲絲若有所思的神色,默然不語。
穀中,大批妖族都在大聲的歡呼起來,看到剛剛那滅殺數千修士的舉動,一個個對於陣圖的信心噌噌噌的往上增加,再沒有以前的忐忑,有的隻是一種深深的篤定。變的自信無比,再也沒有任何懷疑之色。
陣圖一發威,才真正展現出其強悍的一麵。
這也是陣圖之所以會在天地間占據到如此重要地位的緣故,一張陣圖在手,加上修為不是太差的話,哪怕是散修,都有能力去大宗派前堵山門,堵個千百年,隻怕那個宗派直接就要蕭條下去了。實在是太凶悍了。
“呼!!——”
陣圖中一場激戰,其實不過才過去短短半個時辰不到,帝釋天在見到已經威懾到外麵的那群修士後,也沒有多少顧忌的將心神抽離白骨帝君的體內。回到本體。
返回體內後,心神中傳來一種深深的疲倦。
“有這次的事情,應該能暫時的威懾住他們,不過,看陣圖外麵,還有好幾千修士。看樣子,是不敢再輕易的踏進陣圖裏麵,這樣的話,再想一次將他們這樣誅殺數千,隻怕沒有可能。那樣的話,他們就是一個極大的麻煩。”
帝釋天一邊運轉《皇極驚世書》,一邊暗自在腦海中沉思起來。
陣圖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威力,完全是因為他在掌控,控製陣圖戰鬥,消耗的心神簡直是相當可怕的,尤其是控製白骨帝君,掌控比本身更加強大的力量,完全陌生的力量去戰鬥,本身就是對心神的一種極大負擔。
就好像小孩子硬是要去拿沉重的斧頭一樣。要揮動起來,需要消耗的力量,自然是成倍成倍的增加,否則,隻怕會傷了自己。
好在,帝釋天本身就有過一次顛峰的體驗,控製起來才會顯得很是輕鬆,但心神的消耗依舊是不容忽視的,尤其還施展出神魔殤那樣的戰技,負擔更重。
這才會在一將心神收回來,就會出現一種強烈的疲倦。
暗自沉思,南蠻中數千修士,絕對是不可忽視的隱患,正麵相對,又沒有陣圖做為助力,帝釋天還沒自大到敢說百分百可以全身而退。
而他們,卻又是不得不麵對的存在。無法避開。
而且,也不想避開——
看到那些進到南蠻中的修士,他就沒打算讓他們再完好的離開。
“好,明天我就給他們一次永生都難以忘記的經曆。你們不是要圍攻我的萬妖穀嗎,明天我就給你們來一個‘十麵埋伏’。”
帝釋天心中快速的閃動著念頭,不多時,嘴角邊拉出一絲冷厲的弧線,妖異的七罪出現在雙膝上,雙手放在琴身上,皇極真力順著雙手在運轉的時候,從琴身中流淌一周。再返回體內。慢慢的,重新進入靜修當中。
身外遊離著海量的靈氣與欲望之力。
旁邊,美杜莎也在靜心潛修,一副要將全身精氣神推延到顛峰境地的模樣。
夜幕下的天空,一片寂靜,處在山峰之顛,更是連夜鳥的聲音都聽不到。時間就在這寂靜中悄悄流逝。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