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位叫天恨的男人,仿佛吃了大虧一樣,知道衝燁和那位穀叔出去了,他突然哼地一聲,抬起兩條腿不爽的擱在桌上。
“我承認我的實力是不如他,但是至聖期又如何,天狗不是沒有至聖期強者,天鬼也是十二階的強者,除非他能把天鬼也打敗,那才叫真本事。”天恨濡染變成一副吊兒郎當的摸樣,好像流氓一樣。
蘇綰綰不禁側目,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和老頭一樣,好像有多重人格。
“天恨,說話小心點。”天元突然開口半是訓斥道。
天恨知道天元的意思,他瞥了蘇綰綰一眼,突然放下雙腿,饒有興致的盯著她說道:“小姑娘,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蘇綰綰倒沒想到他會跟自己說話,愣了一會才回道:“哦,你的話就一般而言,的確是對的。”
“什麼就一般而言?”天恨皺起眉。
蘇綰綰咂嘴,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說的這種情況適合大部分人,但不是人人都適合的,有些人就要特別對待。”
天恨哂笑道:“你的意思難道你的男人要特別對待了?”
蘇綰綰聽到他說‘你的男人’,臉色不禁臊一下,旋即正色道:“那是當然的,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隻要一般對待就行的。”
天恨神色一冷,“小姑娘,你說什麼?”身上那股強者的威壓隨著他的怒氣幾乎要爆發一般。
蘇綰綰麵不改色,別忘了她已經是彩級一品,雖然跟他比差了點。
“天恨,別鬧了。”天刀淡淡的開口道。
天恨哼了一聲。
蘇綰綰露出勝利的微笑,敢當著她的臉說衝燁的壞話,不噎死你我就不叫蘇綰綰,再者他的話也沒有錯。
“從我房間裏偷走幾株頂級靈草的人是你吧?”淡漠不語的天修突然開口說話了,一雙深若幽潭的黑色眼睛平靜的看著蘇綰綰,說這話的時候亦麵無表情,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喲,原來是兩個小偷。”天恨終於找到扳回一城的機會,一聽到天修的話立刻不客氣的嘲諷起來。
蘇綰綰用幼稚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後才看向天修解釋道:“我可沒有偷,我有拿靈草換,用上品靈草換你一株中品,你一點也不吃虧吧。”
天恨得意地道:“不問自取謂為賊。”
蘇綰綰哼道:“我就不信你沒當過賊。”
天恨被噎住了,確實否認不了,天狗的成員都是隨心所欲的人,當賊的次數,說實話,隻多不少。
一旁的天明看的差點破功笑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天恨被噎成這樣,兩次都說不過對方。
“換靈草一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們破壞我的禁製,又動了我的書……”天修沒有同情天恨,他隻關心自在閣。
蘇綰綰說:“我怎麼知道那道禁製那麼容易就破,這不能怪我們,要怪就隻能怪禁製不夠結實。”
“倒是會強詞奪理。”天元失笑的說道。
“不然也不能把天恨說的啞口無言。”天明哈哈大笑道,終是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