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鴻木來到讓安麒等到的地方,結果發現安麒沒在,他開始有些著急,這孩子不會出什麼事吧,他四處張望試圖看見安麒的身影,但是茂密的竹林擋住了的視線,正當的焦急萬分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爹爹”,安鴻木轉過身發現安麒就氣喘籲籲的一隻手扶著竹子一隻手提著東西,安鴻木似乎並沒有為安麒的出現而感到高興,更多的則是生氣,“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讓你乖乖在這裏待著,你亂跑什麼,你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安鴻木說著走向安麒,安麒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爹爹,剛才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到了,你太厲害了,你的速度太快了,我不小心嚇了一下眼睛,那幾個壞蛋已經站在那裏不動了,還有你飛的時候,我根本追不上,累死我了,我長大後也樣像爹一樣厲害,”安鴻木聽到安麒說這番話心裏不禁有心欣喜,這孩子對功夫很感興趣,但他想到對李芳的承諾,又有些躊躇,安鴻木陷入了矛盾之中,“爹,你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了?”安麒走到父親前麵,這時安鴻木才緩過神來,用手摸了摸安麒的頭說道:“孩子,你要好好讀書,學習功夫隻會打打殺殺,這樣很危險的,”安麒抬頭看著父親:“讀書有什麼用,讀書能像你一樣輕鬆地對付那些壞人嗎?”安鴻木蹲下來拉著安麒的手說道:“能,隻要你好好讀書就一定能,”安鴻木說罷站起來拉著安麒走向了竹林外。
安鴻木和安麒來到先生的院子前,見門關著,安鴻木上前敲了敲門,沒有人來開門,安鴻木便推開門走了進去,房屋前的台階一股細細的水流下,台階上是一些被打碎的的水缸的瓷片,幾隻鯉魚暴露也暴露在不同的台階上,台階下桌子上的一本厚厚書在一股冷風下書頁不停的翻動,整個院子格外的寂靜,安鴻木見情況不太對勁,放慢了腳步,輕步向房屋走去,到台階下看了看那幾隻睡在台階上的鯉魚,有一隻鯉魚的腮孩子不停的顫動,安鴻木斷定這隻魚缸應該是剛剛才被打破的,他回頭看了看安麒的臉,安麒似乎也察覺到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麵無表情,隻是緊緊的拉住父親的手,安鴻木轉過頭對著房屋喊到:“有人沒,喂,有人沒?”安鴻木連續好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答,安鴻木便拉著安麒走上了台階,推開房門,突然一把刀呼嘯而來,安麒本能的接住那把刀,發現刀上還有新鮮的血跡,而門的正對麵先生正躺在一把椅子上,灰色的長袖已被鮮血染的格外的赤紅,情況不對,安鴻木刹那間明白過來,有人要陷害自己,他正準備撇下刀退出房門,這時一些官兵紛紛迅速的衝進了院子,講整個房屋包圍了起來,“好你個安鴻木,平時看你老老實實的一個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越貨,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肥頭大耳,這時本縣的縣太爺,原本早晨還是清涼的,身旁一個瘦瘦的男子卻為肥頭大耳不停的搖著扇子,而自己卻累得滿頭大汗,安鴻木撇下手中的刀:“人不是我殺的,我也剛剛來,我來的時候人已經就躺在那裏了,”那位瘦瘦的男子指著安鴻木說道:“大膽狂徒,人贓俱獲,還敢狡辯?”縣太爺狠狠地給了瘦男子一個耳光:“我在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瘦男子一隻手摸著被打的臉,另一隻手加快了搖扇子的速度,看著肥頭大耳笑著說道:“大人說的是,說的是,”肥頭大耳說道:“人贓俱獲,爾等刁民還不速速伏法,隨我會衙門受審,好替這位教書育人的先生的一個公道,”安鴻木走下台階說道:“人不是我殺的,我是不會跟你回衙門的,我希望你好好查,找到真正的凶手,不要隨便冤枉人,”“冤枉,冤枉,這還有什麼冤枉的,你當本官眼瞎啊,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人就是你殺的,乖乖隨本官回衙門受審,也許還會包住一條小命,否則,就別怪本官就地正法”肥頭大耳向後退了幾步說道,安鴻木對著安麒說道:“來,爬到我的背上,閉上眼睛,雙手抓緊了,”安鴻木說罷向門口所在的官兵方向走去,“上”肥頭大耳喊到,官兵門紛紛拔出刀殺向安鴻木,安鴻木躍起輕輕一腳幾個首先衝上來官兵已經躺在地上,這時門口不斷有官兵湧入,安鴻木想到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這麼多人個個手持兵刃,萬一自己真的失手殺死一個,起步真的成了殺人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得想辦法趕快脫身才是,於是行雲流水般穿過一個個官兵,到院牆前一躍而起飛出了牆外。
“一群廢物,平時養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和一個手無寸鐵的刁民都抓不住,真夠給我丟臉的”肥頭大耳氣的躲過扇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