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鏡中他狠狠瞪著莊筱蝶慘白的臉,“你,你們都想毀了本王……”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不顧對方驚恐大叫,壓在莊筱蝶的耳邊,陰森森的又道:“不,你們算錯了,我李信不再受他人驅使,再也用不著了!”
“啊……殿下不……不……”
莊筱蝶萬萬沒有想到,自從穆敏走後,他就沒碰自己了,而此刻終於抱起了她時……卻狠狠的,完全不帶一絲感情的,從她身後貫穿了她……
“不……”那幹涉的通道,火燒火燎的痛了起來,無論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情感,都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強勢進入。
可是李信“那裏”就算磨得生疼,他也死死的往裏麵紮,“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沒有……”他根本失去了理智,像個最無恥的惡魔,狠狠強暴著身下的女人。
莊筱蝶下身劇烈的疼痛,全變成了滔天的恐懼,“孩子,孩子啊,不要……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啊……”
孩子……
身後的男人,可能還有一絲理智,突然怔滯了下來。
莊筱蝶看準時機,忙撤開身子,轉身就跪在了李信的胯間,和著冷汗和淚水的小臉,淒苦的壓進李信火熱的根源……
她已沒有了自己,她隻想保住孩子,否則,她會被現實的殘酷,活活的折磨而死……
身體的爽快,讓李信重新找回了居於高位的優越感,他身為皇族親王,他有傲視天下的強大能力,既然天下負了他,那他何必……何必再虛應頭頂上這片老天!
隨著身一串火熱的躥出來,李信大吼了一聲,“擋我者死,啊……”
當天夜裏,陵王府的偏殿,那座李信最喜歡獨呆的藏書樓,被一把大火燒得一幹二淨。隔日,李信也向宮裏請了病假,從此閉門不出,也不接訪外來賓客,就連石遂天一大早來找他,也被莊筱蝶冷著臉擋在了府外。
石遂天憤憤的向陵王府大門,啐了一口:“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利用價值,就憑這次拖累我石家這筆帳,哼,老子不跟你一是一,二是二的算清楚才怪!”
“公子……”石遂天的馬車後麵,遠遠的跑來一個小廝,石遂天看到他立刻就問,“真有穆敏的消息了?”那口氣狠得要吃人一般。
來人臉上有些怪異,怔了下,才嚅嚅的回道:“穆二小姐這個時候,正駕著馬車一路招搖過市的去天香樓……”意思就是並非他們查出了落腳處,而是穆敏自個兒走出來了,此時絲毫不介意被誰關注,還查個屁!
“沒用的東西……”
石遂天棄了馬車,扯了馬韁跳上馬背,忙向天香樓的方向奔馳而去……這女人大張旗鼓的出現,絕對又有事發生,經過這一道又一道的輿論轟炸,石遂天還真不敢再小看穆敏……本來早有意滅了她,可這女人藏身的本事,可真讓人抓狂。
當穆敏扶著青荷的手臂,盈盈踏出馬車時,雖早有準備,但還是被天香樓,這樓下樓上滿滿的觀眾,給驚了一驚。
青荷砸砸舌,突然擔憂的問道:“小姐,要,要是壽王他今天不來怎麼辦?”那她們這臉不就丟大發了,這麼,這麼多,多的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