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醒來就這麼元氣滿滿,元修無奈地撇撇嘴,眼裏愛意滿滿,“我什麼都沒做啊。為了讓你睡得安穩半夜把你抱到*******來有錯麼?”
安米櫻這才看到自己躺在他的大********懊悔地雙手抱頭摩挲著頭發,“我怎麼睡得這麼死!”
“別蹂躪你的頭發啦,變成禿頭就隻能剃光當尼姑了,這樣我可舍不得喲。”元修一把按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剛才感覺有人對我做了什麼,你最好老實地告訴我!”安米櫻換上淩厲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等待著他的答案。
“別把我想得那麼邪惡,倒是你,你是不是夢到我啦?”元修為了避開她的追問,反問起她來,春風得意的笑容在安米櫻看來是如此紮眼。
安米櫻趕緊回想,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夢,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夢到他了?難道……她半捂著嘴巴,“我說夢話了?!”
元修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沒錯,你念我的名字念了好久呢,還說……”
安米櫻屬於那種有時候做了夢醒來後會忘記大致內容的人,除了記得自己夢到了元修之外她什麼都忘了,此時幾乎本能地相信著元修的描述,“我還說什麼了?”
“你還說......我喜歡你。”元修說出口後,竟也變得和她一樣緊張。本是想要逗她玩的,沒想到話一出口,卻覺得是自己的心聲。
安米櫻本能地想要雙手抱頭卻被元修死死摁住,動彈不得,隻能欲哭無淚地大吼:“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這麼說!你一定是在逗我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哈哈哈你休想騙我!”
這種近乎發狂的自言自語讓元修哭笑不得,自己的確隻聽到她念了自己的名字,沒再說別的。可是正是因為這樣,他更想要知道安米櫻究竟夢見了什麼。
“沒有?那你夢到我總是事實了吧。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究竟夢到了什麼?”元修期待地把臉湊近她。
“我不記得啦!”安米櫻掙脫手把元修推開,“老子居然跟你睡在一起了這真是令我難以接受!”
元修無所謂地咬著唇淘氣地笑著,“這算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安米櫻正要破口大罵,突然想起了上次在他家過夜的時候,自己也是在他*******醒來的。那時候他不是沒醒嗎,怎麼會知道……
“難道上次也是你把我抱到*******的?”安米櫻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居心叵測啊!”
元修眨了一隻眼對她放電,“沒錯,我隻是當時沒告訴你罷了。”
安米櫻果真開始抓狂,雙手雙腳都對元修展開了攻擊。“二兒修我要你生不如死!”
元修反應快,緊握住了她的兩隻手,抬起一條腿便輕易地將她的兩隻腳壓得穩穩的,“你倒是看清楚,誰更有能力這麼做?”
安米櫻放棄了掙紮,乖乖地就這麼被束縛,雙眼無神,“不跟你玩了!真是搞不懂你到底無聊到什麼程度要這麼整蠱我。”
“你真的覺得我隻是因為無聊嗎?”元修突然表情變得很認真,盯著她的眼睛放射出不一樣的光芒,“你就沒有想過,我是為了什麼嗎?”
安米櫻冷靜下來仔細地思考著,“不知道,你表裏不一,時而冷漠時而親切,在我眼裏你就是個深不可測的人,看不透更猜不透。”
元修的語氣更加真摯了,“那麼,你想了解我麼?”
“了解?如果你是為了能找個懂你的人,那麼我勸你別費勁了。我不需要別人懂我,也不強求自己去搞懂別人。最討厭聽到的就是別人痛苦地喊著‘沒有任何人懂我’這種話,我覺得說這種話是那麼愚蠢。其實最懂自己的人,不就隻有自己麼?何必要因為別人的不懂而傷心失落呢?他們天生就沒有要懂人心的義務,所以我從來不為別人的不懂而難過,也不想為別人的難過而懂。”安米櫻把早早沉澱在心底的真理一並道出,覺得十分痛快。
“嗬,你說得對。不過,我並不是因此而要你了解我。或許長時間的相處會比我的坦白直言更有用吧。既然這樣我就不再問你這些話了,以後你自會明白。”元修覺得現在告白還不是時候,他不畏拒絕,可也更希望能讓安米櫻對自己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