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司馬玉如雪向她父母磕頭。心痛得就跟哪一把刀在割一樣。
司馬玉如雪媽咪比較心軟,她還不肯放棄的哭哭啼啼求著玉如雪跟她回家。可是被憤怒的司馬玉如雪爸爸拖走了。“這個沒良心的女兒,不要也罷!”
看到父母離去,司馬玉如雪撲倒在公孫宏鋒的懷裏,放聲大哭。公孫宏鋒輕聲安慰她。看她那麼痛苦,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堅持到底對不對,他沒有想過事情竟然會變得那麼的糟。
一個星期後:
公孫宏鋒的傷已經痊愈了。也在今天辦了出院的手續。這些天司馬玉如雪形影不離的跟著他。雖然對她父母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不過,她盡量不在公孫宏鋒的麵前表現出來,總是跟個沒事人似的。她怕公孫宏鋒想太多。可是,她的心思,公孫宏鋒全都知道了。他知道,她偶爾會偷偷的哭泣。偶爾會晃神。現在,竟然和家裏鬧得那麼僵,家裏是肯定回不去了。司馬玉如雪住進了公孫宏鋒和公孫蘇浩然公孫柳世夢的那間公寓。因為公孫宏鋒不想要讓司馬玉如雪住之前公孫柳公孫柳世夢住過的那間,所以,公孫柳世夢自願把自己的哪一間讓給了玉如雪,跑去和公孫蘇浩然擠一間。
咖啡屋司馬玉如雪暫時不想回去,把它全權交給廣師傅和慕容亦天琦打理。
“對了,公孫柳世夢,你有水金和小李的消息嗎?慕容亦天琦說從那天以後他們兩個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去過咖啡屋了。”司馬玉如雪突然想到這個問題。說來也奇怪,他們到底去了哪裏呢?還有小李打他的電話也不通,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像他們想的一樣跟公孫柳公孫柳世夢在一起啊。
“這些日子阿沫的身體沒有好,我也懶得去管她的事情。我想,現在不止我們在找他們。江風那邊也在找他們。”公孫柳世夢本一直逃避這個問題,看來這是遲早要麵對的。
“你上次去了以後打聽到什麼了?”公孫宏鋒問。
公孫柳世夢搖搖頭,冷笑“你相信嗎?我嚇壞了,我從來就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那麼的惡毒。”而且這個人還是跟他留有同樣血液的妹妹。這對公孫柳世夢來說,是他一生的恥辱“公孫柳公孫柳世夢蓄謀已久,她是存心要報複江風,偷了他的印章做了很多假賬。製造江風貪汙受賄的事實。還往他水裏下毒。江風及時送往醫院,大難不死。可是,出來以後身體還沒有調養就被告發了,進了監獄,怕他取保候審,還把他的存折什麼反正一切財產都偷了。”公孫柳世夢越說越氣,恨不得掐死公孫柳公孫柳世夢。江風怎麼說也是他的爸爸,有必要這麼狠嗎?
公孫蘇浩然和公孫宏鋒對她的狠毒早就有了什麼準備。沒有過多的驚訝,倒是司馬玉如雪,像是嚇壞了。整個人呈現呆滯狀。這真是是公孫柳公孫柳世夢嗎?真的是和她做朋友的公孫柳公孫柳世夢,為什麼會這樣?她原來真的是那麼狠心的人嗎?對待自己的爸爸尚且可以如此,更不要說是別人了。這太恐怖了。
公孫宏鋒看出了司馬玉如雪的害怕。他伸手手摟住司馬玉如雪,輕拍她,給與她安慰。她是那麼單純的女孩子,聽到這種事情,應該很受不了吧。
“我沒事。”司馬玉如雪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想讓公孫宏鋒放心。
“你打算怎麼做?”公孫蘇浩然問。想了想,不確定的問公孫柳世夢“你該不會還想幫她收拾爛攤子吧,這次可不同以往,你要想清楚。”
“我說過,她不再是我的妹妹。以後,她跟我沒有關係了。”公孫柳世夢拿起一根煙,點上,認識他那麼久,第一次見他抽煙。看來,他心裏並不像他口中那麼無所謂。“江風不會放過他的。”
“他狠得下心嗎?”公孫蘇浩然問。江風一直很溺愛公孫柳公孫柳世夢,雖然她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可是,畢竟公孫柳公孫柳世夢是他的女兒。
“這次的事情牽扯麵很廣,公孫柳公孫柳世夢以為她做得天衣無縫,但是人家已經掌握了證據,就算江風要維護她也做不到了,她怎麼說也得進牢裏蹲個幾年。”這或許對公孫柳公孫柳世夢來說,並談不上是一件壞事。讓她在裏麵好好的反省幾年,搞不好,出來以後還會比較像是一個人。
“江風的事情你處理了嗎?”公孫宏鋒問出了最關鍵的。
公孫柳世夢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慢悠悠的說“我用光我所有的積蓄,把他弄出來了。”不管怎麼說,他始終是自己的爸爸,公孫柳世夢做不到見死不救。而且,看到江風明白了一切真相以來在那裏痛哭流涕不斷的懺悔的那個時候,其實他的心裏早就不恨了。多年不見,他也已經老了,頭發上也出現了白頭發。實在沒有必要用仇恨來禁錮自己。“他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我答應他,隻要他這次不維護公孫柳公孫柳世夢,我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