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顏控(八)(2 / 2)

聞言,蘇語睫毛顫了顫,卻還是在他的幫助下褪掉了衣物,隻剩淺色的內/衣內/褲,抱住自己,紅著眼睛看他。

在看到衣服隱蔽處的傷痕時,溫久晝眼神變得極為暴戾,卻在瞬間恢複了平靜,拿起藥膏為她塗抹起來。

雪白肌膚上的紅色痕跡看起來極為顯眼,特別是手腕腳腕上勒入皮肉的傷痕,被水浸泡之後看起來皮肉翻裂,猶為恐怖猙獰,溫久晝幾乎用盡全力才克製住顫抖的手,胸中咆哮的野獸幾乎恨不得將那些人,動過她的人撕成碎片。

掌下的肌膚柔軟細膩,溫如暖玉。卻被那一道道傷口破壞。

——就像是完美的,他都舍不得碰觸的,珍之重之,束之高閣的藝術品,卻被在下水道裏生活的,肮髒的老鼠爬過了。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著,直到溫久晝細致地為蘇語塗抹過藥膏,為她蓋上了被子,囑咐她好好休息,將要離去之際,蘇語才有了反應。

她一把拽住了溫久晝的衣角,手腳並用纏了上去。

猝不及防間,他被拉的倒了下去,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溫久晝雖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卻一時被她纏著爬不起來,怕壓著她,因此胳膊微微用力,撐在她身側,耐心地問道,“怎麼了?”

他知道她受了驚嚇,卻笨拙地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能勸她早些睡覺,他會守在旁邊,不過她現在有了其他的反應,他內心就像是被柔軟的觸角輕輕碰觸到,露出一個帶著了然的包容笑意來。

“乖乖睡覺,我不走……唔……”

被強吻的溫久晝有些驚愕,隻能感受到蘇語的舌頭亂無章法地伸進了他嘴裏,帶著青澀的誘/惑,橫衝直撞地攪動著。到底是男人,除去剛開始怔楞的幾秒,溫久晝很快地找回了主場,用手捏住蘇語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來,舌尖勾纏,不放過她嘴裏的一絲一毫,接受著他帶著怒意的肆虐。

這個又深又長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最後溫久晝放開她時,她隻能軟著身體攀著他,被他摁住細腰拉回了懷裏,溫久晝熨燙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被啃食的猩紅的唇瓣,眼底流光閃爍。

聲音有些嘶啞地開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蘇語大口喘著氣,兩頰染上些動人的緋色,眼角的淚水不停地滑落著,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委屈地耍賴,雙手敲打著他,試圖逃離他的禁錮。

“不知道不知道!”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委屈至極,紅著眼睛控訴道,“全都是你的錯!都怪你!你個混蛋!最討厭……”

堵住她接下來話語的是他的唇,溫久晝貼著她,輕輕地握住了她的雙手,好笑地安慰她,“對,全都是我的錯,全都是那個叫溫久晝的家夥的錯,你想要怎麼懲罰他都可以。”

被製住雙手,又被堵住了唇的蘇語狠狠地咬了溫久晝一口,而後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溫久晝拍著她的背,沒有阻止。

……將這些情緒宣泄出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