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劇終(1 / 2)

學校的生活總是那麼的無聊。黃瓜他們在高三的那些日子,深藏著對彼此的感情,不悅的複習生活史短暫的,終於高考很快就告一段落。他們的青春也逐漸的告別單純,告別蒼白而又無力的掙紮。後來,黃瓜考上了大學,一行人都各自奔向了自己的前途,留在那個夏天的故事也就匆匆的告一段落。這讓我們的生活又多了幾個平凡而又普通的人。誰也沒有和誰產生功能更深的交際,或許這就是青春帶給他們的幻想往往超出了他們自己的推測。故事的最後疑慮微風吹開了黃瓜的日記,上麵記著一個美麗的故事,就像這個夏天發生的一樣,沒有結局,沒有開頭,隻有匆匆的那麼幾筆,就交代了一個朦朧的,奇怪的故事。弄瓦喜歡看一部電影,一部幾乎沒人知道的小眾文藝電影。每一部文藝的電影都有一段生鏽的鐵軌,四十五度角的陽光,憂傷而皮膚白皙的少女,一個帥氣的少年,路邊芬芳四溢的野花。每次聽著電影裏麵的背景音樂,弄瓦就有種漂浮在孤獨天堂,穿行於絕望深淵的感覺,那種吞噬靈魂,挖掉歡笑的性格總是讓主角顯得落落寡合,一個人的自習室,一個人的體育課,一個人的飯堂,對於一個渴望友誼的孤獨者看來,不像是對藝術對生活的詮釋,更多的是跌起腳尖對那些看似尋常的歡樂,嗜血的渴望。

電影裏有個知夏,生活裏有個弄瓦。

弄瓦的同桌叫弄璋,一個陽光大男孩,喜歡看曆史,尤其喜歡看名人傳記。

後來弄瓦才知道世間上最潔白的地方就是教室,那刷的雪白的牆麵,折射出的是一堆同學幾年來同甘共苦的倒影,那不知名的角落的粉筆,留下的是,曾經對知識最深的渴望。一間教室把一群思想狂野的同學綁架在同一片燈光之下,不斷地讓他們的視線彼此交融,肢體彼此觸碰,感情就在這微妙間,在這閉鎖的天堂發酵,留下終身回憶的芬芳。

隻是後來,才知道原來那就是緣。

弄瓦喜歡畫素描。拿起桌兜裏的鉛筆,眼角不時地瞧一眼講台上的數學老師,一邊用橡皮修繕著草稿紙上的人物,數學課下了,一幅素描也基本起底,拿著讓弄璋給界定畫工。

兩個胳膊交叉疊放在桌子上,下巴穩在胳膊交叉的柔軟處,兩眼柔和的泛著光,看著弄璋,窗外的微風吹動著鬢角的發絲。瓊鼻埋在肥大的袖子下麵過濾著被腳氣熏陶的空氣。

弄璋認真的皺眉,打量著素描的角度,明暗比例,活生生的一個嚴格的老師。

“弄璋,你說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傷心”

“瞎說瞎說什麼呢,你才幾歲啊”

弄璋對於弄玉這些稀奇古怪的衝擊力穿透腦膜好幾層的問題已經風輕雲淡了,剛開始害怕這個古怪的女孩想不開,經常苦口婆心的開導,後來發現這就是個圈套。所謂咬人的狗不叫,要是想跳樓直接就跳了,那會每天通知世界他要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