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宿舍。
“禮新會?那是什麼?”
“就是每年各大學校舉行的一場比賽試煉。當然,隻有高二及以上的學生才能參加,畢竟隻有高二才能靈活的運用伴生物。”
聽完林葉的解釋後,大家對禮新會有了一定的了解。
“所以跟咱有啥關係,咱又不能上。”
武夷一下子概括了重點,是啊,他們才高一,隻有高二才能參加,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又不能參賽拿獎。
“我們自然不能,但是他呢?”
林葉不懷好意的看向廖學長,露出了,那從來沒有露出過的“笑”。
“禮新會?我確實符合要求,我也可以去,但是我不會參加。魚龍混雜的,萬一惹了哪一個大有來頭的人,我日子可就不得安寧了。”廖仁政拒絕了這個邀請。
(林葉:不是學長,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還要大有來頭的人,這世間還有人能比你更有來頭?要不是我重生過一次,我還真托馬信了。)
“咳咳--嗯嗯!”林業掏出了一個快遞包裹,遞給了廖仁政。
“幹嘛?想賄賂我?你這也太……嘶!”廖仁政拆開包裹一看,剛才要說出來的話,直接被“嘶”掉了。
“哈哈,其實我覺得吧,對於新來的你們呢,需要一點戰鬥指導。行,絕對不是因為這抱枕——明天我參加禮新會,贏了的獎品你們隨便選,那些東西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
學長,上輩子和你同生共死20餘年,我知道你的個性,這東西你絕對拒絕不了。
第二天,廖仁政帶著林葉一群人來到了操場,操場的傳送陣將他們傳送到了本次禮新會的主場——耶古島。
如果沒記錯的話,上一世的禮新會沒有這麼熱鬧,因為昨天晚上學長打電話拉著幾個“舊友”一同參加了這次的禮新會。
“喲!楊同誌!”廖仁政向遠處一位身後背著一把槍,斜靠在大樹底下的人喊道。
“廖老爺子!”兩人一見麵就來了一個碰拳。摯友相見,無需多言,以拳相待。
“兩年沒見,你過的可還好?”
“好著嘞,今個特來曆練曆練。唉,你的傷……”
“不礙事,不過也挺巧,我也是來參賽的,到時候讓著我點”( ̄▽ ̄)
“得了吧,老爺子你什麼實力我能不知道嗎?到時候還得讓你讓讓我嘞!”
眼前的這個人叫楊祾(ling第二聲,古義中【福】的意思)是廖仁政的初中同學,性格直率路見不平一直吼,直到把人吼進醫院。還有,這個人還是“共產信賴者”(將共產主義作為自己的信仰,但隻了解大綱,並未真正的深入探究並十分的“熱血”的積極分子,可以說是思想半成熟的黨員。)除了他太直一點,其他方麵可以說十分有十七分的符合時代價值觀。
“你們好,我是楊祾,是海月中學的學生。”楊祾向林葉等人做了個十分合乎軍禮的軍禮端正、有力、有氣勢!
“學長好!”林業剛想回個禮,但這時,耳邊卻傳來了令人聒耳的聲音。
“楊祾,你是不是還少說了‘私立班’這三個字啊啊哈哈,以後記得加上,別到時候有人來咱公立班找你這麼個怪人—哦,對!像你這種怪人呢,隻會有XX去找,哈哈哈!”
楊祾拳頭緊握,但沒有去和他們理論。原因和廖仁政開頭說的那樣:權貴——碰不得。
海月中學有兩個班,公立與私立,進公立的一般都是權貴之人的子女,很少是靠考分考進來的。這也就導致了許多考分達線的人被他們擠到了私立班。
那麼私立班又有何不同呢?每年多交七倍的學費,公立與私立的差別就在這。楊祾就是公立名額中被擠下去人的其中之一,但他卻不能和他們鬧——母親為給他交學費已經夠拚了,這時再來這一手,退學事小,權貴惹事上身才是大麻煩!
“在那邊的,北師武是吧?去年怎麼沒來?是沒人嗎?和楊祾這個人做朋友的,都是和他腦子一樣的蠢貨吧!北師五聽真好聽,實則就是S!”
聽到這兒,林葉心中怒火一燒,正準備提劍來戰,楊祾此刻也將槍立了起來。
但此時,廖仁政拍了拍楊祾和林葉的肩膀。兄弟之語,手眼可明。
“楊林,你知道那幾人叫啥吧?”
“嗯,剛才叫囂的那人叫林昊,旁邊助喝(不是“祝賀”)的人是商暮遲,這一屆就他兩個靠“達官貴人”上學的,但剛好我就他們的名額被擠到這兒(私立)了”
並不是所有達官貴人和林昊兩人一樣,盡顯擺家世,畢竟大多數都是靠自己實力爬上來的,雖然有些人也有家世做依靠,但他們都有足夠的修養,不會在別人麵前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