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上的表情好似被定住了般一樣錯愕,心裏卻在喊著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前一刻還差點命喪劍下。
“郡主,屬下該死,請判屬下死。罪。”白衣男子咬了咬牙隱忍道,雖然被莫名奇妙的力量給彈出了老遠,也身受重傷口吐鮮血不止,但他此時卻一心一意的關注著自己有沒有傷到郡主,郡主有沒有事,眼神也是切切的望著還站在門口看似麵無表情的唯洛。
畢竟是仙,雖沒有經過什麼事麵,但是一陣涼意的輕風拂過自己的身體,唯洛終是恢複了狀態,也能夠心平氣和的細想剛剛發生的事。思及此,唯洛的表情又變成了一副平靜的樣子,隻是略有些不解的看著身受重傷的白衣男子,他剛要殺我,為何此時他卻是如此的懊惱和悔恨一辦。又感覺到旁邊有一道熱辣的眼光看著自己,唯洛莫名的望向了男子,隻見他表情也是略帶驚訝,眉毛也是不知不覺中的揚起。“咳咳。”假意的咳了兩聲,唯洛給了男子一個詢問的眼神“剛剛發生了些什麼。”
男子被唯洛的輕咳聲帶回了狀態,他剛還在為眼前這名女子有如此深厚的內力而驚訝不已呢。知道唯洛對白衣男子的身份略帶疑惑,男子快速的走到了唯洛的身邊,“這也是郡主的護衛之一,今天估計是沒認出我們來。他們對郡主都很忠誠,你就隨便打落吧。”男子的聲音略壓的很低,眼神也是略複雜的瞥了白衣男子,然後便又變成了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你下去吧。”唯洛淡淡道,隻是很平靜的望了眼白衣男子,對於人類的生死,他們仙者是妄加定論,更何況他又沒有傷到自己,上古之神也曾說過有容乃大,世間才能得而安寧。
“郡主。”唯洛無意的一個眼神,看在白衣男子的眼中,卻是真正的否決,痛苦的望了望已經踏步離開的唯洛,白衣男子隱忍著傷痛,踉踉蹌蹌的追近唯洛,他要問清楚,為何便被郡主拋棄了,他心有不甘,艱難的登上了台階,剛被打倒的守門侍衛看到是平時郡主的貼身保衛,看他傷的如此這般,也微微顫顫的要去扶他,“滾。”一聲怒吼便有如發狂的獅子,男子怒紅殺人般的眼,最終是把就要近身的那雙手,嚇得滾回了原地,侍衛們皆被嚇的一下子跌倒在地,內心顫抖不堪。
“郡主。”聲聲是如泣一般,每一句話便牽動內府的疼痛,隻是依舊不管不顧,他不想就這樣被郡主所拋棄。
“郡主,求求你們別拋棄我們,我們隻願為郡主誓死孝忠而已。”聲音是越來越小,失血過多感覺渾身無力,隻是信念支持著一定要追上郡主,快了,快了,快要近了不遠前的唯洛。而唯洛對身後不明所以隻是麵無表情的走著,身邊的男子也從容的跟在唯洛的身後,隻要唯洛不大清楚便會小聲的提示著。
嗬,戲份做的還真足,便好似自己忠城的奴才一般,就好似到當初如何威脅自己的不存在一樣。唯洛走在前麵也是滿腹心思,卻無奈他又跟的太緊,自己無法脫身一般。
“本郡主的話,你當成耳邊風了麼。”一股子氣,唯洛急著要發泄,擺足了架子正了底氣,唯洛轉身剛要對男子指使,卻被遠遠看見踉蹌而來直接撲過來的白衣男子,身邊的男子也始料未及,剛要去拉住白衣男子卻已經來不急了,隻能見唯洛被白衣男子一下子撲倒了在地。潔白的裙也染了白衣男子身上的鮮血。
“放肆。”幾乎是想也不想,唯洛怒及之時也連忙捏一個決,一下子把男子從自己的身上彈出幾米之遠,而自己也稍微往後微傾,輕點腳尖,離地略飛了遠外,而後靜靜站立,白衣暗染鮮紅,手輕放腰前,墨發飄飛,遠遠望去,潔白之中妖嬈紅花,陪上唯洛脫塵容顏,恍然仙子降臨一般,晃了男子的眼。。
“你把他帶去療傷,我不忍傷他性命。”靜靜而立,白衣翩飛,唯洛的聲音清冽不含情緒。麵容淡漠,隻是及淡的瞥了一眼男子,吩咐他先帶白衣男子前去治療後便不再停留的離開了。男子的眼神暗了暗,看著遠遠離開的唯洛,好似無法抗拒一般,也隻能任由她離開,不知為何剛才自己卻無法抗拒這個弱小的女子,特別是她站在那裏麵無表情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