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林輕也比較讚同這句話。
C.C這個任務如果不是運氣好，GEASS能力正好是添加記憶的話，恐怕還需要去其他世界鍛煉很久才能完成。
“你下一個目標的世界是進擊的巨人，也不知道具體的時間進度，需要準備的東西恐怕也有不少……”祁子萱思忖少許，忽然笑了笑，“這樣吧，離開之前，你先把進擊的巨人這部動漫看一遍吧。”
“看一遍？”林輕一怔，問道：“多少集？”
祁子萱思索著說道：“一共二十五集，估計也就四五個GB大小而已，家裏的網速估計二十分鍾就能下載下來。”
林輕愕然道：“可是一集二十分鍾啊，二十五集不是要七八個小時才能看完嗎？今天來得及嗎？”
雖說他三年多沒有接觸過動漫了，但是高中的時候還是看了一些，一集二十分鍾算是常識。
“你的GEASS能力是做什麼的？”祁子萱哼道：“用八倍速度播放的話，隻需要一個小時就夠了，你不需要聽聲音，注意看字幕就可以了，觀看一小段你就對自己用一次GEASS，利用GEASS強化記憶，這樣正好，這麼快速的播放，你也不會對裏麵的角色產生感情。”
林輕嘴角抽搐一下，有些無言以對，“原來你還是魔鬼……”
“本姑娘有精神潔癖，不準你對其他女人產生感情，虛擬人物也不行。”祁子萱笑咪咪地揪了揪林輕的臉蛋，忽然又說道：“對了，說起來，你還沒膽子殺人吧？殺C.C那個大美人必須借助催眠才能動手，其實以你現在的精神力，這點小事很容易就能接受的。”
“精神力越強，承受力越強嗎？”林輕不禁問了一句。
祁子萱點點頭，說道：“精神力類似於信仰，或者說是意誌，精神力越強大，你就越不容易動搖，舉個例子，如果說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那麼神從來不理會人類也是很正常的，強大到極致的精神力，外物無可動搖，也就是所謂的太上忘情，如蒼天一般無情地俯視著眾生。”
“是這樣麼……”林輕不由得微微一驚。
沉默了一會兒，他忽然問道：“那你呢？你的精神力肯定比我強大得多吧？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因為區區救命之恩就這樣報答我？”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祁子萱踮起腳吻了一下林輕的嘴唇，凝視著他說道：“一切都是相對的，就像是水壩，越是龐大的水壩，攔截的河流就越寬闊，但是越龐大的水壩一旦決堤就越難修補。”她摟住林輕的脖子，輕聲說道：“當初已經完全絕望的我，被你救了之後就變成一座已經完全崩潰的水壩……”
林輕怔了一會兒，低笑道：“難怪我對催眠噴霧的抵抗力比C.C那個活了一千多年的魔女還要強，難怪我知道隻剩下十四天生命也沒什麼害怕的感覺……原來我的精神力真的很強了。”
祁子萱臉色微微一黯，低聲說道：“林輕，隻要你不放棄，你的詛咒一定能破解……”
“嗯？不對啊。”林輕忽然皺起眉頭，驚詫地問道：“黑神監獄的向導不是說任何東西都無法帶回現實嗎？不是說包括界限以上的超能力也無法在現實使用嗎？那你的超精神係能力，還有詛咒怎麼會出現在現實世界？”
祁子萱搖搖頭，歎口氣，說道：“你錯了，準確來說並不是無法使用，而是需要承擔使用能力的懲罰。”
“懲罰？什麼意思？”林輕詫異道。
“比如你的GEASS就是界限之下的能力，僅僅是C級超精神係能力，在現實使用也沒什麼，但是基本上B級能力就屬於超出界限的那一類了，一旦在現實造成B級能力的影響就會受到黑神監獄的懲罰，需要付出很多的逆流幣才能抵抗。”祁子萱緩緩說道：“當初那個殺我的人就是支付了天文數字的逆流幣，才對我釋放了這個詛咒，發動之後1234天靈魂湮滅，隻是沒想到詛咒在發動之前就轉移給你了。”
林輕捏了捏她的耳朵，微笑道：“那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氣瘋的，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卻隻是殺了我這麼一個小卒子。”
雙眸緊閉的祁子萱微微一怔，沉默了半晌，逐漸露出一絲笑容，“對，你也一定能活下來，她也肯定會被氣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