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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餘夫子的府內卻已經一片狼藉,幾個仆從也早已被趕了出去。
餘夫子本人更是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身上臉上全是灰塵,嘴角也滿是血。
張九帶著幾個人一路橫衝直撞,翻箱倒櫃,終於,在一個箱子裏找到了幾篇歌詞,他大概瀏覽了下,“就是這個!”
張九走過去踢了他幾腳,“一開始肯跟我們合作又怎麼會遭這份罪,大人肯重金購買,你竟然不願出售,還嘴硬沒有歌詞,這又是什麼?”揚了揚手中的歌詞,他還是識貨的人,當初張宜欣那篇歌詞便是他從“詞生堂”所購,自然認得出自“詞生堂”的特殊歌詞。
那是從紙張和字體有別於其他詞生的歌詞!
餘夫子隻是痛哼了聲,吐出了口血,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臉色漲得通紅,眼睛也有些翻白。
有人擔憂道,“九哥,這老頭不會就這麼嗝屁了吧!”
張九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這老頭嘴硬得很,把他打了一頓他也不肯說,還得老子們親自動手找,現下歌詞既已找到,這老頭也沒什麼用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他是生是死也不管我等什麼事了。”
“就這麼不管了?要是他真死了怎麼辦?”
“哼,大人的命令是隻要拿到歌詞就行了,這老頭便是死了,也自有大人料理!”張九繼而又道,“雖然我等來時不算隱蔽,費點錢財堵住那些仆從之口便好,就算有好舌之人,他們又怎麼知道我等身份!這老頭無親無故,就算聽說和趙縣守有交情,難不成趙縣守還會因這點交情而替他出頭,便是如此,我們也有大人作保,有何懼之!”
“嗬嗬,那我的口又該怎麼堵?”張九話音剛落,那邊就閃出一個身影,正是那楊興楊公子。
張九一驚,等到見到來人,他眼神閃爍。
楊興眉頭一抬,“怎麼,你還打算滅口?”
顯然陡然聽到這個聲音,他心中的確起了滅口之心,聽到這句話,張九幹笑道,“楊公子說笑了,令尊跟我家大人交善,楊公子本人跟我家小姐也關係匪淺,想來不會做那等事,何必拿我等下人開玩笑。”
“我可不是開玩笑!”楊興慢悠悠的道,“我來這原本是購買歌詞的,沒曾想竟然遇到你們打人搶詞,嘖嘖!你那手中的幾篇歌詞應該不凡吧。”
“我要求也不高,見者有份,分我一半,這事我就當沒見過!”
張九臉皮抖了抖,“楊公子,這太狠了吧。而且,我隻是個下人,決定不了……”
楊興擺擺手,“張九,我認得你,你可是張縣尉的左膀右臂。再說這事,我自然會跟你家大人商量,看在我家老頭子的份上,縣尉想來也不會拒絕!”
對於這其中的道道,張九自然再清楚不過,看了看地上出氣比進氣多的餘夫子,張九一咬牙,“好吧,楊公子,不過一定請公子遵守諾言!”
“一定!”楊興笑容滿臉,滿口答應。
跟著張九就揮了揮手,“去,將其他人的口也堵住!”
“張九,你可真不愧是張縣尉的手下幹將!”
“公子說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