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當夜墨回來的時候,夜獵也扛了一頭巨大的獵物歸來。
“今天收獲還不錯啊!”看著腳下那頭野豬,夜墨招呼道,“吃飯吧。”
“今天去了‘詞生街’,感覺還不錯。”夜墨漫不經心的道。
夜獵低頭扒著飯,“嗯”了聲,然後又嘀咕了聲,“當詞生能有什麼前途!”
“至少也比當獵戶強。”夜墨翻了翻白眼。
夜獵沉默了下,狠狠扒了幾口飯。
氣氛稍顯沉悶,夜墨挑了挑飯,也不看夜獵,“你真希望我去當歌者?!”
夜獵嘟嚷了幾句,甕聲甕氣的道,“隔壁家的娃都跑去了。”
“怎麼,你也學會跟人比了!”頓了頓,夜墨嗤笑了一聲,“我記得前幾年我還沒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去過了,今年怎麼還沒放棄。”
“得了,老頭,說說你真實的想法吧!”
夜獵大口吃了幾口飯,砸了咂嘴,也不知道想到什麼,聲音沙啞,好似喉嚨卡了飯,“因為好聽!”
聽到夜獵的話,夜墨差點噴飯。
他“咳咳”了兩聲,“老頭,你越來越搞笑了,好聽?你個大老粗能聽懂什麼歌,分得了什麼叫好聽不好聽!”
夜獵瞪了夜墨一眼,“你小子懂個屁,你老子聽歌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說到這裏,夜獵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低下頭狠狠扒著飯,良久方才冒出一句,“就像狼嘯虎吼,那也是歌!”
夜墨徹底被夜獵打敗了,這老頭,幾年不見,越發變樣了。
當然他也沒從夜獵話裏琢磨出什麼,純當這老頭好麵子,他陪著笑,“得,當我沒說,知道你年齡大,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多。”
夜獵沒理他,繼續說道,“無論咋樣,學歌都比寫詞好!”
“打住!”夜墨敲了他一下筷子,翻白眼道,“得,學歌啥的,再看吧!”
於是夜獵便不在說話了。
倒是夜墨心裏暗自嘀咕,唱歌,他倒不介意,不過,前世自家可沒這天賦,倒是聽的歌比唱的要多!
就像他以前學畫一樣,順其自然吧!
“寫詞也不差,再說了,學歌可不也需要大量的歌詞麼。”夜墨說道。
嚼完了最後一口飯,夜墨放下碗筷,抹了抹嘴,起身從懷裏掏出那六枚歌舞幣,“諾,這就是我今天寫詞賺的!”
看著麵前那六枚歌舞幣,夜獵愣了愣。
那邊夜墨卻又轉身道,“對了,在‘詞生街’的時候有個富家小姐要招我當專屬詞生,條件優越,能夠在家裏創作。你看去還是不去?”
狠狠的扒了幾口飯,夜獵含糊的吐出一聲,“去!”
……
春恒縣,縣府。
趙言靈果然如期在“詞生街”找到了夜墨,跟他商議了下價格,便直接把他帶到了縣府。
不是歌者,也非財主,竟然是縣守之女。夜墨也微微吃驚。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做我的專屬詞生,工資按月支付,待遇從優,每一篇歌詞又另算價格,就以一歌舞幣為準吧!”
有固定的月工資,每篇歌詞又再算一歌舞幣,實在是優越無比,若是“詞生街”那些詞生聽到隻怕個個眼紅不已。
夜墨點點頭,那邊趙言靈又道,“之前我們說好你可以在家裏創作,但是至少這段時間不行,你知道的,歌舞學院一月後就開始招生了,但實際上,在每個縣裏都會提前舉行一場初試,最終確定好縣裏的人選,方才一起送往郡裏參加歌舞學院的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