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_七人的故事前奏曲(1 / 3)

十月秋雨紛紛,清涼如斯的細雨洗刷著這堅實而富饒的大地,秋風蕭瑟,塵埃落定。

淵潭城內,一片寂靜,靜的隻能聽見雨滴大地和人們繁忙的腳步聲,路人皆披草蓑雨傘紛紛急忙回家躲雨,道路之上無人招呼,無人相理,各做各自的事情。

城內中央地帶矗立著一座渾雄豪華的府邸,在城中若巍峨不倒的泰山,大門上的牌匾上龍飛鳳舞寫著兩個燙金大字——龍府!

一個堅挺爽朗的少年正坐立龍府西閣,臥窗聽風吹雨。

少年若十六歲稚嫩容貌,濃眉鳳眼,眼中有著說不出的豪邁霸氣,麵容威武俊俏,體型雖說苗條,但覺充滿魁梧強壯的霸氣,身披白色素衫,好一個翩翩少年,一股雄霸豪邁的威嚴從他眼中噴吐而出,此時他正靜靜的欣賞著朦朧秋雨,眼神黯然又堅決。

雨打浮萍千點滴,浮雲總愁秋雨時。

白衫少年名為龍雨塵,他的父親名為乃是嵐渡國派遣南疆謫守的鎮南總將軍,統領南方百萬雄師,縱橫馳騁疆場馳騁沙場到現如今已有三十餘年,隻可惜在兩個月前在疆場戰死。

他的母親是一名邊蠻部落女子,龍傲天在十六年前抵禦敵軍時救下了她,兩人一見如故,鍾情於此,便結下了共赴白頭的山海摯盟,但是龍府族親卻極為反對這段美好的婚姻,原因是龍雨塵母親是邊蠻,身份低微和無才女之賢,而且龍府極為保守,為了血統的純淨,族人結親不許和異族人結婚,而且侵犯嵐渡邊疆的不止敵國,還有周圍的邊蠻部落,此事有可能影響龍府在嵐渡的地位,並且有可能被冠以勾通邊蠻,通敵叛國的罪名,還給邊蠻和敵國一個侵犯的借口,但他的母親卻早已去世。

龍雨塵鳳眼含煞,手持龍紋銀槍,怒視著門外的龍氏族親和叢兵將,一股威嚴雄霸之氣噴吐而出,雙手青筋暴起,低吼道:“沒想到嵐渡龍氏世家居然如此畜生,連自己的族人都想害,為了這所謂的鎮南總將之位的繼承權?哈哈哈!可笑啊!可笑!”

“你算什麼?一個狗雜種,血統不純,不配姓龍,滾出去吧!你不配繼承將軍之位!”一名龍姓年輕人輕蔑道,周圍也跟著起哄而來,各種嘲罵聲不斷湧來。

龍雨塵沉默不語,如同在沉默中等待爆發的雄獅,龍雨塵不禁感歎,若父母還健在,這些人膽敢如此囂張嗎?他們隻不過是為了將軍之位的繼承權而已,試想,掌握百萬雄師,馳騁疆場,縱橫四海,讓萬人敬仰,留名青史,誰不想如此呢?自己是龍傲天的獨子,唯一合法的繼承者,自己雖然放棄繼承權,但那些所謂的族親還是不相信自己會放棄觸手可及的強大權力,仍然還要將自己抹殺以絕後患。

林如仰天長嘯道:“男兒誌在四方,何必自縛其權,既然淵潭城以無容我之地,我即日起身早早離開便是,但我會回來向你們證明我自己不是弱者,更不是狗雜種!記住了,我姓龍,名雨塵!”

大雨磅礴,龍府開始爆發出兵刃相撞的清脆響聲。

秋雨酥涼,蕭蕭落葉,清涼爽朗的秋風起舞,在朦朧的雨霧之中,一名少年手持龍紋銀槍前行,龍雨塵素衣染紅,嘴角乃有餘血,身上各處皆有不同程度的傷痕,槍尖上的鮮血滴答滴答濺在濕潤的地上。

雨塵左手拭去嘴角餘血,回頭睹之,望著淵潭城的方向,放蕩不羈的笑道:“我會回來的,我會證明我自己!”

秋雨銀槍劃,颯爽少年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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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浦銀國西邊的嶽峨山脈之巔,一代宗門嶽峨門屹立在山脈之巔,懸崖峭壁之巔,一名銀袍少年站立於這天地之間,眼神淡漠,冷厲。

一覽眾山小,山峰之間雲霧繚繞,峰巒疊障,金色的太陽在地平線徐徐升起,金色日光驅逐無盡黑暗,天邊的雲彩都被渲染成赤金色,巍峨壯麗。

銀袍少年名為田趣生,今年十五歲,容貌冷漠俊秀,為嶽峨門第二十代入門排行第二的弟子,曾為本門不世出的天才,隻是他並不稀罕天才之名,他隻是想證明自己能站在這頂峰,沐雲浴霧,讓那些鄙夷輕蔑他的人閉嘴,但後來後者居上,一名更年輕的天才取代了他,他又被鄙夷,不重視,他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他不容許別人鄙夷侮辱他的尊嚴,因此他必須變得更強。

他一直玩命的修煉變強,傷痕累累,有一天他發現自己房間內突然有一本書放在桌子上,名曰《奇門玄陣錄》,他是一名禦陣係元俠,這本書剛好適合他,他照著書上內容所練,果然大有進步,他一直這樣練下去,最後事情敗露,門派護法突然出現並捕捉自己,掌門人告訴自己,這《奇門玄陣錄》是門中機密武學,隻有掌門人和門中總堂長老方可學習,在一個月前被人偷出,他們認為是自己偷的,並且要按門規處死自己,但因自己對門中有貢獻,因此被驅逐出門,永不為嶽峨弟子。

田趣生自己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回事,那本書是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的,難道是有人有意栽贓嫁禍給自己?田趣生側頭看了看那所謂的本門第一天才,他對著自己斜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異常奸邪得意,讓人惡心,田趣生瞬間明白,他要把自己除去啊,田趣生向掌門人道明原因解釋,但他們認定是自己幹得,將自己驅逐出門,平時那些親熱的師兄弟無一人站出來幫他,異常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