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人都能看出來這兩件事都是衝著榮氏集團、榮騰來的。
“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的,是不是早就知道的?”難怪今天冷婉香格外的反常,與她說話格外的多,又邀約她去花園逛逛,又教她做什麼玫瑰花餅。
“這……淩兒……我……”冷婉香隻知道榮騰那邊出了點事,但並不知道具體出了什麼事情,她一直都沒有來及問榮慕森。
“好了,你不必說了,現在我也都知道了,你們想瞞也瞞不住了,我要去找榮騰。”一想到榮氏集團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男人一定現在很難受,每次她一遇到危險的時刻,都榮騰第一時間趕到她的麵前摟住她告訴不要怕,而榮氏集團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的時候,她又在哪裏,榮騰最需要她在身邊的時候,她卻在閑逛著花園,卻窩在廚房裏做著玫瑰花餅。
越往下想她越覺得內心裏深深的愧疚,越是覺得自己該死。
梅淩等不及冷婉香的回話,丟下了一切東西發瘋的往別墅外跑著,見到一直在門口候著她的司機急忙上車,“快,快帶我去雲騰大廈。”
冷婉香矗立在原地,眸光緊鎖著梅淩的身影,直到隨著車消失而去,才回過神來,急忙往書房趕去。
“榮慕森,你快點派人去跟著淩兒,我擔心她出事。”
昏暗的光線,榮慕森坐在電腦麵前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冷婉香急促的聲音突然傳入他的耳膜,令他整張已經開始出現鬆弛的老臉皺在了一起。
這種狀態下的榮慕森,冷婉香還是第一次見,心裏麵某一處好似跟著他臉上出來的皺紋一起缺失了一塊。
“怎麼回事?”
“剛剛我一個沒留神,淩兒開了電視,看到了那個榮氏集團兩董事突發身亡的事情,現在我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已經急忙的坐上了來之前的車,估計是朝雲騰大廈趕去了。”
“好,我知道了,陸權,你馬上安排人跟著淩兒的車,記住跟緊點不要讓出任何差錯。”
一直站在黑暗出的陸權得到了榮慕森的吩咐,立馬從黑暗處走到有光線的地方,快速的繞過冷婉香出了書房。
“好了,沒事的,你也別急,這事不怪你。”看到冷婉香整個人如同泥塑一般的矗立在哪裏,雙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變得慌裏慌張的,榮慕森終究沒有忍住開了口。
“我……我就是擔心,淩兒出事。”在這世上,她就淩兒這麼一個親人了,看到梅淩剛剛的樣子,她能不著急嗎。
“放心吧,現在榮騰被我的人保護起來了,沒事。”
榮慕森的潛台詞是說,榮騰沒事,梅淩就更不會有事。
可惜,榮慕森的話上一秒說完,下一秒手邊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響了。
伴隨著電話一聲聲短促,揪著冷婉香整個心。
“嗯……什麼……無論如何也給我留住,把電話給他,讓我來說。”
警長辦公室內,榮騰翹著二郎腿坐的很是隨意,一邊的警長像個仆人一般站在榮騰的身邊,手舉著電話點頭哈腰的與電話裏麵的人交談,時不時偷虛著眼看著坐在他身側的男人的臉色,生怕一個說話不注意把太子爺給得罪了。
警長一聽到榮慕森要讓榮騰接電話,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鬆下了,嬉皮笑臉的說道,“榮少,榮老有話要跟您說?”
“我沒話跟他說,既然已經沒事,我走了。”
警長到口邊的話徹底卡住了,好似喉嚨處被大大的魚刺卡住一般,看著榮騰倏然起身朝門口走,嚇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榮老,榮少他……他……”一邊是德高望重的榮老,一邊是叱吒風雲的榮少,他兩邊都不敢得罪,一時之間變結巴了。
“哼……我都聽到了,既然他要走,就隨他去吧。”榮慕森冷冷的哼著,猛地把電話掛斷,嚇得警長半條老命都快沒了。
剛一出警局,蹲在警局門口的那些記者媒體們紛紛一擁而上,不怕死的跑到榮騰的麵前,急吼吼的問著,“請問榮少,您對剛不久發生的爆炸事件如何看?”
榮騰冷眼一掃,許多剛剛入道的小記者不敢吱聲了,但不凡其他臉皮比較厚,資曆比較老的記者依舊活躍的在他麵前不怕死的蹦躂著。
“榮少,您這次被請到警局裏隻是單純的錄取口供,還是……”
“對,對,榮少,大家都知道這次譚延的死紀風帶著譚延的親屬找上門來討回個公道,您對外把譚延的葬禮的事情全權交給了紀風,然後紀董到了最後好似不太願意,之後紀董就出了事,突發身亡了,請問這些與榮少您有直接關係,還是有間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