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還真是笑話,按照你們的邏輯,街上死個小貓小狗也與我有關了!”
隨著男人的冷笑,沒有絲毫鬆口的跡象,眾人都紅了眼,尤其是譚延的妻兒更是跳起來不顧及場合破口大罵。
看著一群群貪得無厭的人,榮騰的冷笑聲更加大了,到了最後他沒再收斂身上的寒氣,隨著他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整個辦公間都處在低氣壓當中。
由於金錢的誘惑,譚延的妻兒依舊硬著頭皮罵著,同時不停的給紀風使眼色。
“榮總,您就這樣對待集團曾今元老級別的董事嗎,您就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員工嗎,今天是老董事意外死亡,你置之不理,明天是不是再出現個什麼突發情況,您也向今天這樣袖手旁觀,這樣的您,您就不擔心會讓我們集團上下員工心寒嗎?”
接著譚延妻兒的話,紀風話風一轉,把矛頭再次轉到了榮騰的頭上,把譚延一人的事情放到了整個集團上下員工的身上,當然人聽了無一不點讚,那些悶聲不說話的老董事們紀風的話一出紛紛積極的開口表示同意,與此同時,雲騰大廈門外的那些記者,有些保安沒能攔得住,已經正在通過消防樓梯一層層快速往上爬,離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越來越近。
榮騰冷厲的眸射過去,紀風唇角勾出得意的笑,明顯的挑釁味道,瞬間兩人擦出了戰鬥的火花。
“心寒?”榮騰嘲諷著,同時整個人倏然站起往書架邊走,抽出一打檔案,狠狠的甩到了那些老董事的臉上,厲聲道,“集團所有員工都在為了提圖案的榮譽兢兢業業的恪守自己的崗位時,你們在那,你們有什麼資格心寒?”
話音落下,同時散著千年寒冰,他們似乎看見了一代君王早朝時,一副居高臨下藐視眾人的姿態。
老董事們各個被說的心虛,他們自己做過的混賬事情,他們自己心知肚明。
上次的會議上榮騰已經給足了他們麵子,這次對麵他們這群蠢貨,連麵子都懶得再給,若不是集團大改,擔心人心不穩,他恨不得幾張人事調動下去,一下子把他們全部連根拔起。
這些年,他們動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任意拿著集團的職務做著買賣,隨意的安插自己人進去,這樣的事情已經不再少數,在大權還沒有完全握在他手裏時,他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他早就忍夠了。
“榮總,這話就不對,我們再怎麼說都是集團的老董事,當年我們和榮老一起打拚江山的時候,榮總您還不知道在哪呢!”紀風到底是老奸巨猾慣了,其餘的四董事被他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他卻似個沒事人,依舊能夠理直氣壯的接著你的話,說出讓你無限可擊的回答。
這回,其餘的四個老董事,拿著手中沉甸甸的資料,沒有敢急時響應紀風的話。
“好漢都不提當年勇,紀董事看來真的老了,說到了現在連大方向都沒能弄清,身為榮氏集團的總裁,我向來都體恤員工,尤其是你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員工了,所以我才見你們各個年事已高想讓你們趁機早點回家想想兒孫福,也好早日過過天倫之樂。”
榮騰冷笑,繼續接著道,“難道這些就不叫體恤員工,非要讓員工們守著自己的崗位到老,才叫紀董事口裏的體恤?”
論起口才,素來,榮騰敢稱第二,沒人敢不怕死的說自己第一。
今天紀風偏要往他的槍口上撞,找死,他為何要三番五次的攔著。
當然,在於紀風等眾人口舌之爭的同時,榮騰也猜測到紀風是絕對不會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跑到他的麵前來“耀武揚威”。
“嗬嗬……想不到榮總不但行商有方,就連口才也過人,隻不過,就是不知道榮總您膽識是不是也過人!”紀風眼虛眯著,閃出一道算計的光芒。
在一旁一直等待著時機的譚延妻兒,收到了紀風的指令,藏在上衣口袋中的手,在口袋中小幅度的動了起來。
不到片刻的功夫,從消防通道上來的記者們紛紛湧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門口的保全抵不過一窩蜂的記者,最終讓他們湧了進來。
進來的小記者們,一看見在人群中耀眼閃耀的榮騰,各個不約而同的架起了攝影機……
蕭錦看著少爺陰沉的臉色,麵部也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