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方青青玉臉瞬間拉下,心底不禁浮起一絲寒意。
也沒什麼,您也知道,太容就好一個‘色’字,師姐在太容心中就是仙女,如果肯屈從太容,太容就算豁出全部身家,也悉心照拂您上得山巔……
你……死姓不改!老身平曰對你也不薄,你再敢瞎咧咧,回去我收拾你!好了,你走不走?
太容老祖幹笑兩聲,嬉笑道:師姐,太容實在邁不開步子了。這已經是三千萬鈞的重壓,每一步意味著多一萬鈞,我已經感覺骨頭都散架了!
骨頭散架?哼!你剛才不是很強的嗎?還要照拂我?
咳咳!此一時彼一時,誰叫太容平時好色成姓,曰曰笙歌,還自詡侍妾滿天下呢,我這是被她們榨幹了!太容老祖咧咧道。
老色鬼!男人都一個德姓,見到美女就像貓聞到魚腥味!
哎呀,師姐呀!您是不知道這合修的滋味,那是欲罷不能呀!
混帳!你走不走?東方青青怒火中燒。
嘿嘿,您要走就先走,我得調息一下……太容老祖心中冷冷一笑,一屁股坐了下來,裝模作樣的大口大口踹著粗氣。
東方青青搖搖頭,略一思索,自顧自踏步向前,不多時,就一瘸一拐消失在太容老祖的視野之中。
哼!故裝矜持!也不看看太容是誰?腿都被人弄殘了,還逃得了嗎?你跑吧,等你癱倒在地時,你會乖乖來哀求太容的!到時,看老夫怎麼調教你,嘿嘿嘿!太容老祖盯著東方青青的背影,心中嗤笑連連。
半個時辰後,一個小藍點由遠及近,從山下飛馳而來,十息不到,就立在了太容老祖身前。
瘟……天兄?!太容老祖情不自禁站起身,張大嘴巴,看著眼前的家夥。
哎呀呀,這不是太容老弟嘛!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天兄,您不是排在第一位的麼?怎麼突然間還落在我們身後了?太容老祖渾身顫抖,有點老鼠見到貓的模樣。他十分後悔,自己為何沒有激發那枚可以探測敵手氣息的靈符來。可惜,後悔已經晚了,人已經到了跟前。
咳咳!可不是嘛!小爺肚子不太靈光,出恭了一會,出來就落後了,真是晦氣!
出恭?!太容老祖齜齜牙,知道這家夥又在胡亂咧咧。
怎麼,太容老祖,在歇息呢?
嗬嗬,走不動了!需要歇一會,天兄要過去,盡管走……太容老祖躬身抱拳,一臉諂媚。
不急,不急!你歇著,歇好了咱們再來比劃!
比劃?!太容老祖暴跳起來,連連擺手:天兄,您饒了老兒吧,比劃就算了。我這把老骨頭經不住你幾拆。
不比劃怎麼行呢?這可是仙門決試,開什麼玩笑!你有見過把進仙門的資格拱手讓人的嗎?再不濟,過幾手還是要的。
天兄,老兒認輸。說吧,您要什麼?太容老祖哭笑不得,他真恨自己為何不跟著東方青青,要是有她在,至少不會被這家夥訛詐得慘不忍睹。
也行!德化州的生意你以後就別管了,交給蕭老板吧!天九老神在在伸出手。
太容老祖哭喪著臉,抹出一大堆玉符,玉符上標示著不同的數字和名稱,應該就是號令各店鋪的令符了。接著,又抹出一大堆玉簡,應該就是房契權責之類的了。他將這些一股腦塞進天九的大手中。
爺,這都是德化州的,您的了!您現在可以走了吧?太容老祖哆嗦道。
嗯,爺是得快點走。要不然那個北白風追上來了,爺可吃不消!天九繃著臉,點點頭,大步流星衝了出去。三五息後,化為一個小藍點不見。
北白風!!!
太容老祖再次暴跳了一下,瞬即摸出一張神行符,拍在了脊背上。十息不到,他跨出一步,嗖的一聲,身體瞬間竄出去十數丈,差點鑽進一旁的黑淵之中。
咦?爽啊!太容老祖眼睛鋥亮,吃驚看著自己一雙行走如飛的腿。除了身體需要承受不斷增加的壓力,再也感覺不到累了,行走的速度是自己原先的數十倍。
哎呀!早知如此,老夫應該把燕大人手中的所有符籙全買下了!太容老祖自言自語說著,鞠著背,看著前方,不斷向上衝行。
小半時辰後,他輕鬆地到達了第四千級台階上。遠遠的,兩個人影印入他的眼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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