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課上到一半,在籃球、排球、網球、武術共用的這一個大操場旁邊,突然出現了一隻小小的身影。待她跑近之時,探森才看清那是蘇妲。他停下了動作,向洛歌伸出手示意暫停休息,一邊慢慢靠近旁邊那塊場地。
“她怎麼在那裏跑步。那個新的田徑運動場才開發還沒建成,還到處都是沙土啊。”洛歌走到探森旁邊。
“但這個操場都被人占滿了。要跑步也不方便。你說她該不會是被罰出來跑步的吧。在在和我說她體育選的羽毛球啊,場所在體育館不是?”
“怕這小姐經不起曬,你可仔細點小心她中暑了可不好和陳西緣交代。”洛歌笑著說完,就轉身要去和別人1on1。隻是這一步還沒跨出去,就被探森從後麵一巴掌拍出一米遠,“真讓你說中了。”說完,探森就匆忙跑出籃球場,朝著蘇妲倒下的位置跑去。
等他趕及之時,才發現是虛驚一場。蘇妲慢慢爬起來坐在地上,隻不過因為是臉著地,所以額頭和臉頰處有被砂礫擦過的傷口,手臂和腿也有不少擦傷。她不顧臉上的灰和土,不停地吹傷口。
“還好?”探森摸了摸口袋,也沒有紙巾,也隻能先關心一句。
“不好。”蘇妲欲哭無淚,就因為聽課不認真被罰出來跑步醒神,沒想到正當腿發軟時被沒清理幹淨的石子絆倒。
探森哭笑不得,知道蘇妲走不動了,就背過身來讓她趴在自己背上,打算背她去醫務室。
路上還聽說了在此前,她居然還差點被花盆砸到。探森這才和她開玩笑:
“陳西緣倒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啊?”蘇妲不知他所雲。
“他中午還特地打電話給我,讓我多照顧你。難道他不是知道你今天多災嗎?”
“那你這是相信有超能力的存在嗎?”
“哈?怎麼會,剛才隻是開玩笑啦。我相信凡事都可以用科學解釋,隻是時間問題。”
“誒——沒想到探森原來是一個思想成熟的人呢。”
“我平時看起來很放蕩不羈?”
“至少在我看來。”蘇妲輕聲的笑意傳進探森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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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放學,傅文卿也絲毫沒有放鬆的餘地。他快速收拾好書包,也沒指望荊瑜會大發慈悲地幫他一回,就在想要請教的又一波同學正在靠近之時,洛歌及時在2班門口喊了傅文卿的名字。
“閔孝言今天也沒來學校?”傅文卿走在校園道路上,腳步飄飄。
“啊,是這樣。”洛歌語氣平平。
“雖然說會有些難過,但這樣放下學校的課程沒關係?”
“你不知道嗎?艾林的0班都有特別的老師做她們的導師,所以學生放假老師也可以不來,等學生來了他再來授課。”
“誒!真方便啊。”傅文卿
“那你當初不選擇0班。你的話完全可以。”
“且不說我了,你是要去哪兒?警局?檢察院?”
“徐在在家。探森留下來要等陳西緣來接蘇妲,他就讓我先邊走邊等他一起去看看在在的傷。”
“聽說雲淺還被拘留是嗎?”
“說到這個還真是頭疼。”洛歌無奈地搖搖頭,“他的情況和當初夏半的案子大致相似,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他也是被嫁禍。隻不過不利於他的證據都已經浮現,而其他線索也徹底消失。包括那指證他的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