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看來你們稍微能明白啊,那就看看自己等下會怎樣去死——嗬!」
貓頭鷹用譏笑的聲音說到一半,他的麵具「啷當」的從臉頰上掉下來,一張因未知的疼痛而扭曲的中年男人臉頰暴露在亞門的麵前。
「嗬嗬嗬……嗬啊!」
如同臨死前的喘息,從他喉嚨深處陡然發出不成語句的嘶鳴。
接著,貓頭鷹摔落在地上的麵具在月光下顯出一道光滑的黑色線形,那是被幹脆的切為兩半後的痕跡。從中間分裂開,然後兩邊垮下去。
「噗嗤!」
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鋸齒,轉動骨刺帶出血沫和白色的腦漿。
它從貓頭鷹的大腦直切而下,把這位S級喰種完整的分為兩半。沒有電鋸「滋滋」的轟鳴轉動聲,但這個肌肉紅的骨鋸卻讓人看的更加心底發寒。
即使握著堂島,亞門也被嚇的直接後退了幾步。貓頭鷹被鋸為兩半的身體「噗」的倒在地麵,從一分為二的中心綻出大量血液。
「出來了嗎,那位「鋸齒」先生。」
真戶沒有緊張,長年累月下來的搜查官經曆已經讓他近乎失去這種情緒。他更傾向理智的把目光投向貓頭鷹後方探尋著那位被他稱作「怪物」的人。
在延伸而來的前端是肌肉組織的鮮紅、後麵的鋸體是慘綠色的鋸齒身後六米。款款出現出現一個纖細的身影。
「沒錯,我可是最討厭——」
月光下,從額頭延伸而下遮住了臉頰和嘴唇部分的赤色骨骼清晰可見。這位「鋸齒」雙手抱胸,厭惡的喃喃自語。
「——別人在背後說我是怪物了呢。」
「晚上好。」
不同於滿臉不安的亞門,真戶原地舉起右手放在臉頰附近揮了揮打招呼一樣的對遠處的鋸齒說。而鋸齒聽到,也看著他爽快的予以回應。
「晚上好,先生。」
「能問你的真名嗎?鋸齒,或者說聲音這麼惹人討厭的你,是哪所國中穿著水手服的學生呢?」
真戶接著問,而鋸齒的赫眼在聽到這個問題時眯了起來。
「好蠢的問題,你是誰?」
「是這個。」
真戶提起手中的銀色手提箱向鋸齒示意。
「搜查官?這個我知道,原本你不那麼刻意的顯擺,或許答應了不亂殺人的我會放你一馬也說不定呢。」
在麵具下看不出是否在微笑的鋸齒說著讓真戶有些不明白的話語。
在他身後搖晃,將近七米長的赫子隨意切割著大街上的路燈、街牆、卷簾門、商鋪,凡事被它擦碰到的全被幹脆利落的切割開,留下鋸動的齒輪咬痕。
「你選擇怎樣的切割方法呢?是和那隻烤雞翅一樣切成兩半,還是和切蛋糕一樣四分五裂?又或者從你頭部朝下開始鋸下一個小型的搜查官先生的模型?」
鋸齒自顧自的說著他的娛樂方案,忍不住「撲哧」的笑出聲來。
「你說什麼!」
但這個時候被針對的真戶沒接著說,反而是他身邊的亞門不受控製的衝著鋸齒叫出了聲。
「誰在說話?」
「我,亞門鋼太郎!CCG裏的二等喰種搜查官!」
毫不畏懼的聲音從亞門嘴裏發出,即使所有的同事都屈服和恐懼於這殘暴的「鋸齒」,但他也會堅持自己的立場。單單憑借死亡的威脅是渺小的讓人覺得可笑的,亞門盡管不想死,但他也從不畏懼。
「真惡心的自我介紹。」
鋸齒因為笑容而彎起的眉角迅速平緩下來。
「這麼說來,你是想代替那個糟老頭去——」
有些冷淡的目光射向伸出右手錘著自己胸膛的亞門,但在看清楚他容貌的刹那,鋸齒眼睛突然瞪大了起來,仿佛在陌生地見到熟人了一樣的驚訝。
PS: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好煩啊……做了好多個封麵就是沒有滿意的,拜托有那位書友能幫鱈魚做一個精致點的封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