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你不會告訴我,你們兩個成年人隻是脫光衣服在床上做遊戲。”
鄧城自知理虧,憋紅了臉半天才說一句:“暖暖,今天隻是個意外,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這回吧。”
看著鄧城,景暖暖的心一節一節地寒了下去,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發抖,勾唇嘲諷一笑:“意外?原諒?”
“暖暖,都是我豬油蒙了心,一時衝動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我以後會掏心掏肺對你和孩子的。”
鄧城不停的說,“噗通”一聲突然下跪,跪在地上舉手發誓。
他以為她會心軟。
恰恰相反,景暖暖不僅不為所動,而且對他的憎恨和厭惡又增加了幾分,真是一個蹩腳的演員,“這話三年前你就對我說過。”
想想真是諷刺,結婚誓言時說,這一輩子會絕對忠誠於她景暖暖,不論貧窮富貴,隻有死亡能將他們分開。
這就是他所謂的忠誠。
自景暖暖懷孕以來,他不僅沒有好好照顧她幾天,就連在醫院待產的那幾天,他都以工作為由沒來醫院,孩子出生那天,得知是個女嬰,還為悶悶不樂了半個月。
想到最後,景暖暖氣極反笑,“鄧城,你知不知道出軌的男人就是一張掉在屎上的鈔票,我景暖暖還沒有可憐到需要撿垃圾過日子的地步,我嫌髒!”
“你…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鄧城的臉色青了一青。
“我過分?那看來我要大度的原諒你們這對狗、男女,才顯得我不過分咯?”
“景暖暖,你說話不要太難聽了!”
一直裝可憐和嬌弱的季小月終於忍不住了,不知什麼時候從床上下來了,披了一件鄧城的襯衫。
這女人居然還有種衝她吠?
景暖暖怒目橫對,差點沒忍住一把抄起邊上的台燈砸死她!
“難聽?你敢做還怕別人說?你不過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麼騷呢?看來野雞也會有春天!”
“鄧城我告訴你!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們民證局見吧!離婚!”
言罷,景暖暖掉頭就走。
“暖暖…暖暖…”鄧城的聲音驚慌交錯。
“鄧城哥哥,房產證上寫的是你們倆的名字,她說了不算,孩子歸她,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鄧城哥哥,鄧城哥哥…你別就這樣出去,你還沒穿衣服!”
季小月在身後聲廝力竭,鄧城最終還是沒有追上來。
景暖暖疾步出了門,直接開車往早教中心的方向去,現在孩子該放學了,她現在隻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