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王開口說道:“鄭袖,冥世之爭,隻會讓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野,你今天最應該當著自己的列祖列宗痛陳前咎,沒想到卻依然口口聲聲殺戮戕伐,實在讓人痛心!”
“閻羅王,你不要聽信這小子的詭異讒言,一山不容二虎,一堂不容二主,他口口聲聲說輔佐你為冥世新主宰,哼,你也不想想,他功力高深,又極其狡詐,能讓你在冥世中活下去?閻羅王,你太幼稚了,還是趁早跟隨我,做你的冥世生死王吧!”鄭袖說完,顧自在白轎內得意的大笑。
“鄭袖,休得胡言,楚賢弟誌高氣遠,光明磊落,豈是你一個擾世妖蛛所能妄加評論的?再說,我閻羅王又怎能對冥世新主宰感興趣?”閻羅王氣憤地說道。
楚江童站在天峰邊,望著遠方,仿佛對鄭袖的話並沒有聽到。他在心裏盤算,今日暫且放過鄭袖,看看她有什麼行動再作打算。誰知鄭袖卻又說道:“冥世中,我鄭袖的勢力還是最大,雖然我的有生力量暫時被鬼將軍和你們擊潰,不用多久,那石棺夫人就是我的臣子,她的糧草包括所有轄地,全是我的……哈哈哈……”白轎颼地向天峰下飄去,一會兒便消失了。
楚江童一動不動,耳邊仍在回蕩著鄭袖的話音。看來,她一直沒把石棺夫人放在眼裏。鄭袖的野心一刻也沒有停止。她的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是石棺夫人?
閻羅王走過來,望著楚江童:“賢弟,你是不是擔心鄭袖下一個就會向石棺夫人挑戰?”
“正是如此,石棺夫人一向不尚武力,她的金身護衛也許不是鄭袖的對手,她一定會去掠奪石棺夫人的轄地,爾後引出她再將其消滅……”楚江童腦海中想到將石棺夫人,還是不解地搖搖頭。
她為什麼一直不肯露麵,難道就永遠這樣以鬼屍的形式存在嗎?
回到人狼峰不久,一名金身護衛嗡嗡而來。
金身護衛“手”中托著一封信。楚江童接過信,還沒說話呢,它已經鞠躬離去。看得出它軍令在身,一刻也不敢耽擱。楚江童望一眼閃身不見的金身護衛,展開綿帛。
信中寫到:楚大俠,閻羅王,鄭袖已經向我發動攻擊,她的幾名白靴女鬼已經在兩個時辰前拿下我的轄地。銅身護衛盡已被滅,金身護衛隻剩三名,望二位看到信後,切切出手相助……
楚江童望著這封十萬火急的信,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閻羅王看完信,重重拍在桌子上,然後望著楚江童。剛剛過了一會兒,嗡嗡!營房外,傳來一聲金屬的響聲。啊?金身護衛——楚江童同樣看到它的手上握著一片絹帛。
信還是石棺夫人派它送來的:楚大俠、閻羅王,十萬火急!隻好再次派金身護衛送去一封加急信件,望二位見信後速速做出決定,前來相助!此時鄭袖已經向我槨室中大開殺戮,掠走金銀珠寶不計其數,切切!
楚江童隨即疾書一封,遞給金身護衛,它當即嗡地一聲離去。
信中寫道:勿急,隨後即到!
“閻羅王,我們不出手不行,眼看石棺夫人就危險了。”
“可是,我的功力不濟,又幫不上你,走,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