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還從來沒有一個鬼敢對老子這樣講話,今天,我先給你留個記號,省得以後不會說話!”
話音未落,嗖——
玄武霸天劍飛過去,在小鬥笠鬼頭上旋轉一圈,把他嚇得慌忙低身抱頭,但已經晚了,一隻耳朵落於地上。
鬥笠鬼卒慘叫著向山裏跑去。
其實這隻是楚江童故意給白爪厲鬼的一點顏色看看,以此來表明自己不求和的決心與殺氣。
唯有如此,他們才不敢動自己的老爸一根指頭。
如果自己乞求這個白爪厲鬼,可想而知,他不僅不會可憐自己,反而還極有可能會以老爸來要挾自己,那樣的話,自己很容易陷入被動。
晚上。
畫室的門突然哐啷一聲開了,隨後兩道白影颼颼——鑽進屋子!
啊!隻見兩道白影在屋子裏飛轉了幾圈,擊打得牆上的畫幅沙沙直抖,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隻見是兩個長相怪異的高個子大鬼,一個是著白袍,黑臉,眼明如鏡;另一個則是著藍袍,灰蒙蒙的臉,眼珠通紅,兩個鬼的手中各執一把S形彎刀。
楚江童正喝茶,聽音樂,倆鬼來了之後,楚江童連座兒也沒起,他就沒正眼看他們。當然,他們也不是沒見識過楚江童的功夫。他們靜靜地盯著楚江童的手,生怕他出手。
“我累了,要不的話,我還會留下你倆的耳朵,幸好沒把我的畫損壞……”楚江童淡淡地說。
倆鬼沉默不語。
楚江童又問道:“你們主子又有什麼吩咐?說說看!若是我愛聽的話就不傷你們,如果一個字‘紮’我耳朵,你們就留一隻腳在這!”
“楚江童,你爸爸他……”
“我爸爸他——沒事,哈哈哈,如果你們膽敢讓他受一點點委屈,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們是說,你爸爸在那裏挺好的,讓他回來就是不肯回來,還是您去勸他吧!”
楚江童說:“胡說!敢騙我——劍刷地飛去,倆鬼卒前額上的頭發被削去一片,像狗啃了一口似的!
“滾!回去告訴白爪厲鬼,別再來煩我!”
拉開門,讓倆鬥笠鬼走了。
沒多大會兒,眉月兒來到。
“小童,我跟蹤過他們,白爪厲鬼在蛇蟲穀,爸爸不在那裏……”
“看來,這幫鬥笠鬼果真在那裏住過,隻是爸爸不知被他們關在哪裏?哎,眉月兒,山上做好防禦準備了嗎?”
“小童,應該沒什麼問題,隻要老婆婆安全,我們就不用掛念,你做好防禦武器了?”
楚江童異常自信地點點頭:“眉月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今夜,我有個計劃,如果沒猜錯的話,鬥笠鬼卒會有一次行動!”
“你怎麼知道?”
“他們已經坐不住了,正想迫不及待地攻殺我——”楚江童含蓄的眼神中,向眉月兒傳達出一種自信與剛毅,“眉月兒,隻要他們有這種心態,就不用害怕,我們一定能以少勝多,你的任務是保護村民……”
“小童,你不用擔心村民,他們目前應該沒有危險,再說,他們也不可能傷害我!”
“正好,我們可以利用他們的這個顧慮!”
雖然,眉月兒嘴上不明說,但她心裏明明白白,這群鬥笠鬼的背後是由誰指使。
喬閈——他借鬥笠鬼之勢力,欲要滅掉楚江童。
要不,楚江童也不會說,此戰必須要打!而且要打出陽間人的氣勢——讓指使者看看陽間人的威勢!
深夜。
楚江童便和眉月兒悄悄躲在古城裏的樓頂,密切注視著通往村中的小路上。
等了好久,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村子裏,幾乎家家戶戶都亮著燈——這可能是一種期待。
雖然楚仁貴失蹤了,可大家並沒有感覺到威脅,他們不認為有‘人’會作惡。
正當楚江童和眉月兒準備離開時,田喬林家門前的巷子裏,閃過一道藍瑩瑩的光。
眉月兒睜大眼:“小童,快看——”
楚江童趕忙默默注視。
隻見田喬林在巷子裏連蹦帶跳地追著那個藍瑩瑩的東西——
一隻藍光粼粼的玉兔兒。
玉兔兒非常靈活,一會兒跑一會兒跳,一會兒走一會兒停!
田喬林邊追邊自言自語:“來來來,小玉兔,寶貝兒,別跑了……”
但是,無論怎麼追都抓不住它。
楚江童猛地聯想到:爸爸,一定也有過如此的失蹤過程!
對!跟蹤田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