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車走後秋苓一個縱身從樹上跳了下來。她還需要拖延一下時間,等田浩成回來,要不這以一對二自己可是討不到好的。
可沈安彥好似不想給她時間一樣,抄起他的判官筆,大喝一聲就衝了上來。“我先來會會你!”
等到走了一段路之後,可讓他們停下了馬車。
“春雨,拿些糕點分於他們。”可然笑著對幾個鏢師說道。
“這~這多不好意思呀!”孔祥跑上來接過春雨手中的點心,一麵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我們以後的安全還要靠大家了!”可然依舊笑著說道。接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一旁的田浩成說道;“這位鏢師,能否麻煩你去給我們找點水喝,娃兒頑皮,將帶的水都撒了。”
“夫人放心,我去去就來!”田浩成就過春雨地過來的水囊就朝叢林裏麵跑去。他要趕回去救他的小媳婦呀!
可然做完這些就回到了車廂內,該做的她都做了,現在隻能看秋苓他們的了,雖然,這樣算計人的性命對於她來說有些於心不忍,可想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沈家父子若是命不該絕的話,相信他們也能逃出生天。
沈成平原本根本就沒有把沈安彥算在內,現在看沈安彥能主動的衝到前麵去,他當然是樂見其成。
話說,沈安彥手執一對判官筆直衝秋苓,雖然這兩年他的功夫疏於練習,而且酒色傷身,可多年打下的基礎畢竟在那裏。一對判官筆是筆筆都下在秋苓的穴位上。
現在的秋苓也不是以前的秋苓了,兩年來的叢林生活她收獲了很多,其中就有武學上的進步。一柄長劍在她的手中削、挑、刺,各種手法是變幻莫測,沈安彥的筆連筆尖都不曾進過他的身。
就在兩人鬥到三十招的時候,秋苓故意買個破綻,門戶大開,沈安彥,看到後突然笑的很燦爛,雙眼中竟帶有一層的水汽,手帶著人卻直直的送了進來。
“噗呲”刀劍劃過肉的悶響聲。
秋苓手中的劍上一滴一滴的血珠順勢劃下。
“為什麼?”秋苓的直覺告訴她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那是她故意買的破綻,他故意讓她砍得。
後麵的沈成平一見沈安彥受傷眉頭緊蹙,提起手中的大刀就要上來幫忙。可誰知就在這時叢林裏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影擋在了他的麵前。
“是你!”沈成平看清來人驚呼一聲,隨即明白了過來。“你和她是一夥的?”
“嘿嘿。你猜?”田浩成奸笑一聲,長刀出鞘,迎了上去。
沈安彥見沈成平已有敵手,微微一笑,沒有絲毫擔心的樣子,是對沈成平太過自信,亦或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你還活著真好!”沈安彥並沒有回答秋苓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這樣不著四六的話。
“哼~對不起,我還活著,沒有如你的意了!”秋苓冷哼一聲。
“你信不信在你,我說的是真的。”沈安彥一瞬不瞬的看著秋苓,她長大了,不似以前那般的青澀了,多了一股子成熟,還有一份英氣,卻少了原來的那份純真,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的一切改變都是因為他,是他親手葬送了她的幸福,也葬送了自己的幸福,所以,還是讓他恨他吧,這樣也許她以後的日子會好過一點,隻要她好,現在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個跟重要了。
“來吧!”沈安彥將秋苓深深的記在腦海中後,喊道,單手舉筆衝了上去。
沈安彥又拆了數十招之後,已經感覺手上的力道有些控製不住了,心中暗暗嗤笑一聲,自己真是沒用呀,連想在多看她一會都不行了,算了,既然沒勁了,那就走吧!能死在她的手上,已經是上天給他的恩惠了,看到她還活著還有比這個跟幸福的事嗎?
眼見著長劍向自己逼來,原本作勢架起的手臂驟然放下,同時露出自己最燦爛的笑容看向她,希望,她能記得他的一點好,不要多隻要一點就好。
“噗~”長劍刺入體內的聲音。
秋苓看著自己的長劍有些不可置信,她怎麼這麼容易就殺掉了沈安彥?他的武功不至於如此不堪的呀,他。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