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我和微笑聊到了比賽的事情,因為第一場比賽給我帶來的自信我似乎已經忘記了下周三還有比賽這一回事。
回到出租屋後我給王老師發去了一條消息,是我請求和微笑合作的消息,剛才在回家的路上微笑告訴過我最近網絡上突然流行起了一種彈吉他的方式,一對男女共同彈著一把吉他,男生負責按和弦,女生負責彈吉他,雖說我和微笑達不到那種配合程度,但這也讓我想到《董小姐》這首歌中是一段女孩的和聲,而且吉他這種高難度的樂器在如今的這種人人都在追求樸實無華的名利的社會是沒有人會去接觸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會彈吉他的人在別人眼中已經成為了一名藝術家,雖然我並不認同這種看法,但在比賽中用吉他這種樂器來配合我演唱效果肯定是非常好的。
洗漱過後我就回到房間上床準備休息,安靜的氛圍和朦朧的睡意很快就讓我進入了夢鄉,我在夢中的意識十分清醒,我試圖用清醒的意識幻想出那晚上夢中女子的模樣,也就是網上說的那種夢中夢。
可現實終究不是小說,也不是電影,那種可以連續做著同一個夢,甚至是做出那個夢後續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在夢中我不可能有那種邏輯清晰的對話也不會有那種看起來正常的肢體動作,意識清醒的唯一作用就是能讓我意識到我現在是在做夢…………
我一直帶著這種清醒的意識活在夢中,直到熟悉的鬧鍾鈴聲將我拉回現實。
我非常不耐煩的關閉了手機鬧鍾,這才想起來昨天設置的鬧鍾忘記關了,我又一次在這難得的周末錯過了我一直想要的自然醒。
被吵醒後我睡意已經是全無,我揉了揉眼睛就拿起手機開始玩了起來,我習慣性的點開了微信,像我這種人際關係不好的人總是覺得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會有人給自己發消息。
點開微信後我果然收到了兩條消息,是微笑發來的。
“今天要是沒事幹的話就陪我去趟琴行吧,我想看看小霖姐是怎麼教學生的。”
我又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早上11:00,黃小霖的吉他課是下午兩點開始的,隔著的三小時夠我吃個飽飯再出發。
我點了個外賣,在等著外賣的時候我抽空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換好衣服後外賣也隨後到了。
外賣小哥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出門拿外賣,我打開門後則是呆愣在了原地。
“孫浩洋!怎麼是你?”
孫浩洋也用非常震驚的眼神看著我:“明天,好巧啊!”
我接過了外賣隨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孫,瘦了不少嘛…………”
孫浩洋撓撓頭隨後就從口袋裏掏出了兩根煙自己叼了一根在嘴裏然後將另一根煙遞給了我。
我和他同時用打火機點燃了香煙,兩個許久未見的好友用香煙作為開頭,那就注定這場閑聊注定不會短暫。
孫浩洋先是吸了一口煙才說道:“這不天天跑外賣,這才消瘦了不少。”
我拍了拍孫浩洋的肩膀:“這不是也順便幫你之前一直說要減肥可卻一直沒有行動的問題。”
兩個人都笑了笑。
我又開口問道:“看著你穿著這一身服裝,你果然還是沒有采用我給你提的意見啊…………”
孫浩洋無奈的搖了搖頭:“明天,我沒有你那麼理想化的思想,我能做的就是臣服於現實,我沒有能力向你一樣和生活較勁。”
我的思緒被拉回到了2年前還在上高中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出了人生中的第一首歌曲,盡管不知道這首歌會不會大紅大紫,但那天晚上我的內心還是被喜悅填滿,我將孫浩洋叫到了我的出租屋,我和他喝了很多酒大醉了一場,也就是那一次我對酒精產生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