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追一臉氣急敗壞:“宗主,把藍宗主交出來。”
“藍宗主並未到過鬆柏居,思追公子這不是無理取鬧。”鳳曦旭緊皺著眉。
思追狠狠瞪著鳳曦旭:“讓開宗主在不在這,讓我們搜查一番便知。”
鳳曦旭伸出手阻攔著:“此院中尚有女眷同住,公子此舉甚為無禮。”
思追一聽到女眷,心裏整個人都慌了,慕君從來不跟女子接觸。
此處有女子,他是斷斷不會自己進院子,思追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就在二人爭執之時,景儀帶著含光君跟魏嬰趕來。
含光君怒斥:“讓開。”
鳳曦旭看著含光君:“仙督,怎可如此無禮。”
含光君怒斥:“我再說一次讓開。”
此時魏嬰已經隨便上手,景儀也手握扶搖,鳳曦旭見狀便讓開,思追趕緊帶著門下弟子衝了進去:“快找人。”
弟子在院中挨著個屋搜了起來,一個弟子到一間屋外門卻從裏麵反鎖,弟子用力敲打著門,思追見狀便在門外大喊:“裏麵的人把門打開。”
鳳曦旭緩緩走過來:“那是小妹未央的房間,未央今日不適已早早歇下。”
思追跟景儀一聽是鳳未央的房間,便急著要把門撞開。
但門似乎被下了禁製,二人撞都撞不開,含光君見狀避塵出鞘對門一劈,結禁製瞬間碎裂,他一腳踹開了房門,在場眾人見含光君此舉,皆被嚇的目瞪口呆。
“含光君,你……”鳳曦旭眉頭緊蹙。
思追、景儀跟含光君三人趕緊進入房中,三人一進入房中。
便看到慕君衣衫不整躺在床榻上,鳳未央正準備寬衣解帶,含光君見狀直接把避塵架在鳳未央脖子上。
思追趕緊把慕君扶到景儀背上,又脫下自己的外袍,遮蓋在趴在景儀背上的慕君,景儀等思追把慕君遮蓋的嚴嚴實實之後,一把背起慕君直奔寒室而去。
魏嬰手持隨鞭:“你們好大的膽子,敢把主意打到我們宗主身上。”
“藍宗主與小妹,可是兩情相悅。”鳳曦旭攤了攤手。
魏嬰狠狠瞪著鳳熙旭:“二情相悅慕君會昏迷?等等藍湛一劍殺了你妹妹,看還是不是二情相悅。”
含光君目光淩厲看著鳳未央:”你到底對慕君做了什麼快說,不說我就一劍殺了你。”
此時含光君的避塵露出了一抹寒光,鳳未央真的怕了:“大哥救救我,他真的會殺了我。”
鳳棲梧著急跑上前:“挽香散,是挽香散不是毒。”
含光君惡狠狠瞪著鳳棲梧:“什麼是挽香散?”
鳳棲梧默了默:“那是我族的秘藥,男女歡好不用二情繾綣,隻需一味挽香。”
“是暖情藥。”含光君緊皺著眉。
鳳曦旭冷笑著:“挽香沒有解藥,如無人同房,藍宗主必血脈逆流,心脈俱裂,含光君還是放開未央,讓未央去救藍宗主吧。”
“不好,魏嬰你快回去寒室。”含光君眉頭緊蹙。
魏嬰一臉正色:“藍湛那你呢?”
含光君麵色冷峻:“我處理好這邊馬上回去。”魏嬰聽完便急往寒室奔去。
含光君看著所有人:“在場所有人今日之事,若有人膽敢泄漏一字一句,我必親手殺之,把所有鬆柏居的人押往水牢幽禁。”
藍氏弟子聽到水牢,不禁都大為震驚,藍氏水牢被認為太過殘忍。
早已在澤蕪君擔任家主時,就已經關閉,現在含光君竟為了宗主重啟水牢。
鬆柏居所有的相關人等,都被藍氏子弟押往水牢,含光君則一並同前往水牢。
雲深不知處的水牢,位於一條地下水脈之中,洞穴裏終年結冰異常寒冷。
水牢裏的池水沁入骨髓,讓人生不如死,一眾人等被關押入水牢之中。
含光君看著鳳家人:“你們怎麼處置,待我通知應淵前來,再做定奪,應淵未到之前,你們就待在這裏。”
鳳曦旭怒吼:“含光君,你膽敢私自囚禁我們。”
“敢對藍氏宗主下藥。欲行不軌之事,今日我若是殺了你們,聶懷桑也不敢有意見。”
鳳曦旭聞言心裏一驚,心想道他們不會全折在藍氏手裏吧?鳳曦旭正要開口便發現無法說話。
含光君看著幾人:“從現在起到應淵來前,我不會再讓你們說半句話,進半口水跟食物。”
隨即含光君跟藍氏弟子交代。在應淵來到之前封閉水牢,所有人等皆不能進出,含光君交代所有事情後。
所有人跟著含光君一並離開水牢,並封閉了水牢,含光君離開水牢後,便一路往寒室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