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可可簡直聽不下去,“白越彬,你好無恥,怪我一開始沒有看清楚你的嘴臉,不然也不會跟你在一起,和你交往過是我這一生最恥辱的事情,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你追求我我會給你一巴掌。”
她的話嚴重地戳傷了白越彬的自尊,白越彬也不客氣了,“可可,你這樣辱罵我,你又能高尚到哪裏去,難道你不知道你是柯承嗣的床伴嗎?如果你願意回歸我的身邊,我可以不計較你這段恥辱的經曆,後天晚上我有時間,希望你可以跟我見一麵。”
逢可可差一點脫口而出柯承嗣是她的愛人,在每一次受到屈辱的指責的時候,可是,他到現在都沒有給她一個光明的身份,逢可可咬住嘴唇,嘴角浮起一絲苦澀,掛斷了電話。
她心情煩悶地走回宴會廳,一股寒意襲來,手,被男人拽住,“去做什麼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看到她這樣的臉色,嘴角一冷,顯然,她碰了壁。
“上廁所啊。”雖然逢可可把白越彬看成是仇人,可她跟他通了電話,這樣的事情她並不想男人知道。
“逢可可,你和別的男人通電話,以為我不知道?”柯承嗣聲音一寒。
逢可可對上了他的目光,也來了氣,“為什麼要揪住過去不放,我和他早就結束了,隻想要刪掉那些照片,你反而用這個來威脅我,對,我承認有親吻,有擁抱,但我最珍貴的東西卻是給了你,你再怪我,我都不能回到回去,把這些橋段都取消,我也很後悔,很難過,可是你叫我怎麼辦?”
男人盯著她,眼眸深沉,掠過一抹寒意,手掠過她的臉頰,“傻女人,你不願,那就不懲罰,就這麼簡單,你弄得這樣複雜做什麼?還去和那個該死的男人通電話,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和他多說一句話。”
逢可可對那晚上冰冷的器械入體的事情感到心有餘悸,她沒有想到,這一次男人居然輕而易舉地就放過了她,她美麗的眸子望著他,“他讓我跟他見麵,才能解決照片的事,我……”
男人手指撫著她的臉,“去,其他的我來處理。”
第二天,逢可可按照約定,到了甜美心緣。
白越彬訂的位置是在一個包間,逢可可走了進去,把包放下,小臉冰冷,沒有什麼表情,“白越彬,你倒說說,這件事怎麼解決? ”
白越彬靜靜地看著她,為了這一次見麵,他精心打理了一番,西裝也是新買的,沒想到她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她自己也隻穿了一件簡易的T恤加牛仔褲,雖然看上去也很美麗,卻比不上淩天五十周年慶上那樣光彩奪目,看來她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裏。
白越彬皺起了眉頭,卻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麵前的女人,“可可,很簡單,你陪我睡一個晚上就可以。”
話音才落,幾個人就衝了進來,把白越彬按在桌子上。
白越彬掙紮著,“你們要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
白越彬不明白,他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會來,所以他讓人盯住了包間,對方的人沒有先到,可終於還是來了,逢可可隻是一個讓他放鬆警惕的幌子,他守在外麵的人,一定早就被對方拿下了。
他的臉被按在冰冷的桌麵上,對方剛才的動作很大,他差一點磕掉了一顆牙齒,目光恨恨地盯著走進來的男人,“柯先生,沒有想到,逢可可這個床伴在你心中還是有點地位,你竟然還要為她保駕護航,這傳出去又是一個美談吧。”
“是啊,我保護我的女人,傳出去當然是一個美談。”柯承嗣長身立在白越彬的麵前,居高臨下,眼眸睥睨。
“你想做什麼?”白越彬咬牙切齒。
“把照片毀了,你的公司,可以保住,畢竟你的那些董事,是很樂意把手中的股份轉給淩天的。”
男人淡淡道,卻帶著不容悖逆的壓力。
白越彬眯起了眼睛,臉色一下子沉黯了下來,“柯先生,你這是威脅。”
“是啊。”男人輕輕一歎,“你不也是威脅我的女人,想跟她睡?憑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