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盈盈眨著期盼的眼神,但許景天直接給回拒了:
“盈盈姑娘,現在這裏正是多事的時候,我們都忙不過來,而且你也看到了的,這病毒要是普通人一沾上,那就隻有死。”
“我們醫仙穀在治病救人方麵,我們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但現在,遇到這個問題我們也沒辦法,這一個村的百姓怕都保不住了。所以,盈盈姑娘,比武這些事能不能往後放放,我本來叫你先離開的,你不離開,現在,真的不要離開了。”
南宮盈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一聽許景天講得這麼嚴重,再想想自己看到的那人死的樣子:
“那好吧,我就先不比武。”
可是先不比武,自己能做點什麼才是,不然一直跟在他的身後也不好玩。
突然,南宮盈盈想到了,不能比武,那比辦事呀,他去辦事,我也去,誰辦得好,誰辦得快,這不也見了高低?
而且,還順便就幫了這些人的忙。
南宮盈盈第一次覺得自己好聰明。許景天又去忙了,這丫頭反正會武,又能避毒,暫時不管她,主要是沒時間也沒精力再去管她。
目前抬來的重病的病人倒是還沒有和那個死去的年輕人一樣的病人。但現在村民們都出現了高熱。
這可不是好事。
許景天的辦法就是想辦法給他們降溫,而普通的百姓家裏沒有冰,也就隻有那個大戶家裏就就有的。
所以,許景天巡了一周後,發現韋一成沒回來不說,身後的那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其他的大夫會武的少,自己一時間連個跑腿兒的都找不到了。
於是,許景天幾個起落,自己找到了大戶人家這裏。
隻是沒想到他一來,正好看到南宮盈盈怒氣衝衝的扶著韋一成出來。
“怎麼回事?”
看到韋一成的臉色不對。嘴角還有血,許景天第一時間就先把脈。
南宮盈盈氣憤的說道:
“我來就看到他們有人在圍攻他,而且他們用陰毒的手段,那人的手是黑色的,有毒。”
許景天臉色一變,伸手撕開了韋一成的衣服,果然在韋一成的胸前發現了一個黑色的掌印。
毒掌!
和那個無眉和尚的差不多?
許景天和南宮盈盈扶著韋一成到了一棵樹下,許景天也顧不得別的,直接把韋一成的上衣解開,馬上就開始紮針。
紮針對他來說,那就是很簡單的事,但看在南宮盈盈的眼裏,那都是崇拜啊。
這人真厲害,認穴位好準啊。
想想自己以前練武,被逼著記穴位的時候,南宮盈盈的眼裏的崇拜就更明顯了,看得許景天都一頓,這丫頭怎麼啦?
不過現在不是管她的時候。
“盈盈姑娘,會運氣麼?”
“會。”
“那好,請你幫忙拍到他的後背上,運氣渡氣去,讓他的內力流轉一周,我來紮針引毒出來。”
他們把韋一成扶來坐好,南宮盈盈也二話不說的就直接盤腿坐在了韋一成身後,就開始給韋一成運氣渡氣。
而許景天在前胸上給韋一成劃了一個十字刀口。慢慢的,就有黑色的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