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鸚鵡,擅長攻擊羊羔,被農民們深惡痛絕。
盡管官方禁止獵殺鸚鵡,但是農民們可不在乎這個。
金發男子輕拍著手中的獵物,調侃中帶著幾分關切:“丁當,你這可不像是那個百步穿楊的女獵手了,是不是有心事啊?”
劉詩韻輕輕搖頭,嘴角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汗水沿著她的臉頰滑落,滴落在幹燥的土地上,瞬間被吸收得無影無蹤。
她輕歎一聲,似乎在為自己今日的失準找借口,又似在逃避什麼不願麵對的現實:“是啊,可能是太久沒有這樣的活動,有些生疏了。我們回去吧,休息一下。”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遠方的訊息。
金發男子挺直身軀,他的目光越過草原,鎖定在了遠方的一個身影上:“看,那邊有人來了,在這偏遠的農場附近,還真是少見。”
劉詩韻聞言,也迅速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看向遠方,看見了那個走來的人影。
她迅速拿起望遠鏡,將焦距調至最清晰,對準了那個越來越近的身影。
鏡頭中,一位男子正沿著蜿蜒的小路大步流星地走來,他的步伐穩健而有力,背包雖小,卻似乎並未給他帶來絲毫負擔,那份從容不迫,就像是漫步在自家後花園一般悠閑自得。
劉詩韻的眉頭微微蹙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這突如其來的訪客,究竟是迷路的旅人,還是懷揣著不為人知目的的過客?在這片寧靜的農場邊緣,他的出現,無疑為這平凡的一天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期待。
忽然,透過望遠鏡劉詩韻看清楚了男子的相貌,她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下一刻,她扔下望遠鏡和獵槍,快速的向著男子飛奔過去。
金發男子有些詫異:“丁當,你幹什麼去?”
劉詩韻卻絲毫沒有停下半步,而是以極快的速度飛奔。
遠方的男子也看到了劉詩韻,他扔下背包,衝著劉詩韻奔跑起來。
金發男子明白了:“臥槽,原來丁當有心上人啊,我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呢?”
遠方,兩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迎麵撲上,擁抱在了一起。
隔得很遠,金發男子都能聽到丁當清脆的笑聲。
笑的那麼開心,他從未見過。
“你不是死了嗎?”劉詩韻撲在林平安的懷裏,死死的抓住林平安的胳膊,生怕一鬆手,夢就醒了,林平安也會消失。
林平安笑笑:“我說過,要先死一次再來找你。”
劉詩韻聽不懂,但是無所謂了。
隻要林平安在自己麵前,那就一切都好了。
“我們去北極?”
“好,去北極。”
“我們一起修煉,飛升!”
“好。”
“你舍得葉瑾萱他們?”
“不舍得也要舍得。不懂取舍,隻會誤人誤己。”
“所以,你選擇假死,就是斷了其他人的念想?”
“對。”
“可你差點斷了我的念想。”
“我這不是來了。”
“我們現在就去北極?”
“都聽你的。”
“葉瑾萱他們怎麼辦?”
“我明白了一件事,她們就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注定無法一起前進。”林平安摟住了劉詩韻,“你,才是我同行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