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件事,歐陽瀅心中百感交集。若在這樣下去,隻怕等不到葉秋水來救自己,自己就先被王子威給玷汙了。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才不會被王子威給糟蹋了。
歐陽瀅在房間之中苦思冥想,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
那王子威雖然每次都來玩弄自己,但想來他也不敢真的把自己怎麼樣。畢竟,自己的父親還是城主。王家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是萬能的。他們行事,就目前而言還是要畏懼城主幾分的。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做一些特別過分的事情出來,讓王子威討厭自己,從而對自己的興趣大減。或許那樣的話,他就不會來騷擾自己了。
歐陽瀅對王子威還是有些了解的,王子威目前還來騷擾自己,除了想強娶自己之外,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好似待宰的羔羊一般,可以任由他玩弄罷了。王子威性格猥瑣,就好靠這個尋樂。若自己一味的服從,隻能不斷地給自己找罪受。必須要反抗,隻有那樣,才有可能從那王子威的魔爪之中偷得一線生機。
就好像是無情的自然界,若不知反抗,那就隻有被強者欺淩,最終含恨而終。這深似海的豪門權貴之中,也是這個道理。
畢竟,任何一個情場老手、風流人士,都不會喜歡真正具有反抗精神的女子,因為那樣的話,就失去了玩味。
細細想來,這男人當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他們不喜歡完全溫順如羊的女人,因為那樣便沒有了情趣。但同時,卻也不喜歡反抗激烈的女人,因為那樣也失去了情趣。或許,他們就是喜歡那種欲罷不能,如膠似漆的感覺罷。
想到此處,歐陽瀅緊咬牙關,她的心中,已有一個計謀在暗自盤算著。
“吱呀——”
門開的聲音將歐陽瀅從回憶之中驚醒。
王子威一身華裝,出現在了門口。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顯得無比的淫邪。
在歐陽瀅看來,王子威無論穿多麼華美的衣服,都是一頭禽獸,一頭衣冠禽獸。
王子威大踏步而來,歐陽瀅隻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一步步的逼上絕境,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自己袖中的短劍能否傷著王子威,但不論如何,都要與他拚了。
“夫人,我來了。”王子威一本正經的說著。雖然兩人還未成親,但王子威卻已經喊她為夫人了,可見其猥瑣至極。
歐陽瀅一愣,下意識地朝後退去。她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現在還不能讓他看出端倪。無論那王子威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要先忍一忍。
那王子威自然不肯就此罷休,上前一步道:“瀅兒,你都快是我王子威的認了,可是卻還沒讓我碰過。這傳出去,會讓人笑話的!要不,今天我們就——”
王子威天天都會說這番話,而每一次歐陽瀅都不會答應。但王子威倒也鍥而不舍,倒也是天天都說,天天都問。
“好——好吧。”歐陽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個答案的,隻是她知道若要跟王子威拚了,就得先讓他放鬆警惕。
這回卻是換成王子威一愣,他退後一步,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頓時覺得她好像變了一個人。
歐陽瀅是什麼心思,他怎能不知道?他這麼長的時間,天天過來,其實也不指望真的能和歐陽瀅做那些事,就是想玩玩罷了——況且,他還不覺得歐陽瀅的床上功夫比得過外麵那些女子。
然而,今天歐陽瀅的回答卻是讓他顯得格外驚訝。
歐陽瀅一向潔身自好,心中一定還惦念著那葉秋水,自然是肯為了葉秋水而守身如玉。但現在怎麼會說出如此的話呢?
再仔細一看,今天的歐陽瀅穿的衣服也與往日不一樣。歐陽瀅偏愛穿得清秀端莊,頗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不過今日,卻不一樣了。雖然初春的天氣還帶著絲絲的寒冷,但她的身上卻隻穿了一件嫋娜的輕紗。
這輕紗之下,是若隱若現的肌膚,白皙透亮,十分的有光澤。王子威的眼睛不自覺的朝著歐陽瀅的胸部望去,卻見那裏的輕紗卻不似別處的透明,在這樣朦朦朧朧的感覺之下,一對雙峰傲然挺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之美。而裸露在外的如凝脂、如璞玉一般的肌膚,則是更讓他欲罷不能。
今天歐陽瀅的穿著,與從前的她可謂是判若兩人。
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簡直是美極了!
這一切,讓王子威看得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