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空總是特別的明亮,但燈火通明的都市夜空卻連一點星光都沒有看見,各種光汙染讓它失去了原有的顏色,除了喧鬧,刺耳的各種汽車聲外,這繁華都市裏隻有燈紅酒綠和人們為金錢奔波的急促步伐。
謝東民靠在海港的岸邊,手持一個綠色的杯酒瓶,嘴裏叨著隻值5毛錢的劣質香煙,雲裏吐霧的看著這個五光十色的大都市。
作為一名八十後,謝東民也是剛大學畢業出來不到兩年的小夥子,經曆社會這大染缸的洗禮,謝東民原本屬於年輕人的朝氣和銳氣早就被磨平了。
不過謝東民的運氣不算太差,至少畢業後,靠著一次不錯的運氣考入了市屬交警單位裏任職。當然,謝東民做的不是人人豔羨的公務員,而是一個苦逼的協警而已。
雖然是協警,但當年剛畢業的大學生還認為,自己有學曆,遲早會獲得上級提拔轉正是“公務員”的,所以,謝東民還是埋頭做了兩年,結果後來一位前輩告訴他,這協警轉公務員的編製考試,早在很多年前就取消了。
聽到這消息,謝東民當場就愣了,不過時候仔細想想,這公務員要是那麼容易當,這些年來參加公務員考試的人就不會前仆後繼的栽在這裏,何況謝東民一沒錢二沒關係,憑啥讓你轉正?
於是,知道真相後的謝東民怒了。
然後……沒有然後了。
怒完後工作還是得繼續,畢竟這協警啊雖然工資不高,但好歹也是事業單位編製,平常除了要值班外,假期還是滿多的,早在兩年時間被磨平菱角的謝東民,最終決定繼續留下來做,日子啊,還是過過就去了,外麵風大雨大,還真不知道可以幹些什麼。
就這樣,謝東民依舊是一個小小協警,每天上班下班,然後過著平淡而又枯燥的生活。
當然,這些都不是謝東民躲在這裏喝悶酒的原因,今天謝東民之所以這麼嗨,完全是因為另外一件事情。
男人唄,能煩惱的不是錢就是女人。
謝東民沒錢,所以不用煩,現在煩的是女人。別誤會,他不是被女人甩了,因為他根本沒有談過女朋友,何來被甩?
原因是今天謝東民按照老媽的建議,去相親了。
雖然謝東民對相親很反感,不過老媽整天在哪裏叨嘮,謝東民還是硬著頭皮去了,何況仔細想想,對方說不定是美女。
依約來到一間高檔西餐廳與那相親的女孩見麵,沒想到真的是個美女,二十出頭,170CM,比175CM的謝東民隻矮半個頭,可以說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
可是,謝東民想到了開頭,卻沒想到結局,接下來那女孩一路吃飯,根本沒有鳥謝東民一眼。
嗬嗬。
結果相親過程老鬱悶,兩人好像兩個陌生人一樣,各自吃各自的,如果不知道內情,還以為謝東民是搭桌。
飯吃到一半,謝東民實在受不鳥這種氣氛,於是鼓起勇氣跟女孩說話。
猜結果如何?
女孩隻是抬頭問了一句,“你有車嗎?”
“有,五羊牌電動車!”
女孩皺起秀眉,問第二句,”你有樓嗎?”
“有,家裏三層樓大宅一座。”
女孩眉頭皺成川字了,“那月收入多少。”
謝東民數了數手指,弱弱答道:“不到兩千。”
最後女孩走了,原因是她的飯吃完了,謝東民最後交了三百塊錢埋單,鬱悶的來到這裏喝悶酒。
雖然一早知道現在的女孩子比較物質,但也沒想到會**裸到這種地步,居然直接把男人的三大致命穴道全部給點了個遍。
還有,那頓飯未免太貴了吧?不就是兩塊牛排?怎麼就三百塊錢了?這可是老子一個月的全勤啊。
好吧,謝東民最鬱悶的還是那頓飯。
“天啊,請賜我一個不要車,不要樓的女人吧。”有點喝高的謝東民對著大海說道。
啪!
這話音剛落,旁邊突然傳來一陣悶響,謝東民回頭一看,不禁傻了眼。隻見靠近海港欄杆的不遠處,躺著一個穿著黑色裙子的女人,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嗬嗬。”謝東民嘴角抽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往那個女人身邊走過去。
一靠近,謝東民還驚訝的發現,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外國女人,穿著一身薄薄的黑色裙子,盡管躺著,但還是沒法掩蓋那********的身材,尤其從上往下望,謝東民看到一抹雪白而深邃的****。
擦,起碼36E,外國的女人果然不是蓋。
身材是不錯啊,再看臉,謝東民也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不是太醜,而是實在太正點了,一頭絲毫沒有雜質的金色頭發,跟一般外國女人粗獷的線條不同,這女人的臉型更加符合東方人的口味,鵝形的臉蛋,高高的鼻子,櫻桃般顏色的小嘴,配搭一半外國女人沒有的細致雪膚,讓她看上去像一個沉睡的維納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