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元帥,我軍已到達雅魯河,對岸有敵軍駐紮。”
季禮:“有多少人馬?”
“估計有兩萬多餘,應該是迦南主力!”
“好,來的好不如來的巧,命令大軍就地紮營,派士兵就地伐木做木筏,後天一早準備渡河。”
瑾萱:“來的好快啊!”
英達:“是啊!據探子回報,敵營已在準備木筏,看來明日,最晚後日,敵軍就要渡河了。”
瑾萱:“山雨欲來風滿樓!既然,無可避免,那就做好最壞的打算,正麵迎敵好了。”
英達:“三小姐,此戰凶多吉少,你還是先回南雲城吧!”
瑾萱:“英達將軍,出征前我就說過要為鎮南王府盡一份力,在此危難時刻,我怎麼能夠後退?”
一天的時間,征南大軍造好了數千個個木筏,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
“報!敵軍列陣,欲渡河!”
英達:“敲鍾,全軍準備防守!”
季禮:“一切是否準備就緒?”
“回大將軍,一切準備完畢!”
“好,諸位將軍,為陛下盡忠的時刻到了,命令全軍進攻!”
隨著季禮一聲令下,漫天箭雨向迦南軍的陣地傾瀉而來,密密麻麻載滿士兵的木筏也向對岸行進著。
瑾萱:“弓箭手,對江中的木筏集中射擊,從南雲城征調的投石器到了沒?”
“回督軍大人,正在途中,但路途遙遠,途中已經損壞兩架,人員正在維修。”
瑾萱:“不要去管損壞的,再多派些人去接,這個時候,哪怕來一輛投石器也是莫大的幫助!”
“是!”
英達與瑾萱預先安排的箭陣的確對敵軍造成了很大的傷亡,但敵軍人數太多,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斷,而且作為帝國最精銳的軍隊,禁衛軍凶悍,不畏死亡,即使身中數箭,仍奮力前行。很快,征南大軍就有少許人上了河岸。
英達:“楊猛將軍何在?”
“末將在!”
“速領二千軍士將敵軍趕下去!”
楊猛:“末將領命!弟兄們,隨我去殺敵。”
很快,楊猛將少許敵軍趕下了岸,雙方在岸邊展開了拉鋸戰。但隨著源源不斷的敵軍湧上岸,迦南軍的人馬不斷被消耗,雙方的差距慢慢在縮小,直至勢均力敵,最後,楊猛的隊伍還有敗退之勢。
英達:“孟將軍,速領二千軍士前去增援楊將軍。”
又是二千人馬的有生力量投下去,但占據少許岸頭的征南大軍已不太容易被趕下去。雙方在狹長的河邊灘頭你一劍我一刀,十分膠著。此時的雅魯河南岸就像是一架絞肉機,不斷絞殺著鮮血與生命。
英達:“來人,再派二千士兵增援!”
瑾萱:“已經連續派了三撥增援部隊了,再這麼跟對方消耗,我們必敗。”
英達:“我知道,可事已至此,如若退縮,便有崩盤之危,咬牙堅持或許仍有一線生機。”
經過四個小時的搏殺,雙方在南岸投入了數萬士兵。季禮的帝都禁軍由於人數眾多及士兵彪悍,已經牢牢占據南岸灘頭,迦南軍卻節節敗退。
英達:“看來,隻能撤退了...唉!”
英達一聲長歎。
瑾萱:“不能撤!此時撤退,必全軍覆沒!諸位將軍,誰敢與我前去殺敵。”
一位少女,一襲武袍,手持利劍,就這麼直挺挺的走向了戰場。
英達:“三小姐,回來,危險!”
“將士們,殺啊!”猶如一朵玫瑰在地獄中盛開,鮮花般的唐瑾萱踏著血水向敵人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