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並不顯老，說十八九也不為過，相反還多了成熟和穩健。這就是性別的差異了，二十多歲的男人正是魅力盡顯的時候，而女人一旦過了二十，再多的脂粉也扮不出年輕了。
林老板交待完規矩，便讓波波帶著我給小柔,讓小柔培訓一下。小柔是個漂亮女孩，眼睛大大的，額頭高高的。隻是眼眶又青又黑，也不知是熬夜了，還是刻意畫上的。嘴唇更是塗得血紅血紅的，象是剛喝了雞血。隻是她的坐相不太文雅，還旁若無人地大叉著腿，表示做的是開放式生意。
我不知道要培訓什麼，隻好轉頭望了望波波。波波並沒有解釋，隻是讓我跟著小柔，後來才知道小柔是專門負責培訓的。這個行當分工倒很嚴密，比民營企業規範多了，現在的企業招了人馬上就上崗。看來偽劣產品之所有屢禁不止，恐怕就因為崗前培訓不到位。而從小柔手裏出去的，個個都很過硬。
房間已經有人了，大概是因為剛起來，嗬欠打得老長。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他竟然還沒有睡夠。我猜想，這大概就是以後的生活了。這人至多十七八歲，稚氣還未退盡，一副大男孩模樣。長得清清秀秀的，眼睛水汪汪的，說不盡的風流婉轉。皮膚更是水花白淨的，象個養尊處優的美婦人。
小柔麵無表情地說：“啊哲，你先出去吧。”阿哲這個名字聽起來不差，啊哲身材高大，有一米八的樣子，隻是稍微有點瘦了，小胳膊比陽具粗不了多少。
阿哲沒有理會，他對著鏡子看了幾看，又把三角褲提了提。不知是炫耀名牌內褲，還是炫耀威武的陽具。在異性麵前展示肉體，恐怕不是他獨有的嗜好，但普通人很難有機會。小柔並沒有多看一眼，隻是催他快點離開。最沒有同情心的是醫生，同樣，對肉體最沒有興趣的就是娼妓了。
見小柔始終不肯欣賞，阿哲又把頭發撩了撩，確信比較滿意了，這才慢慢踱了出去。從頭到尾阿哲都沒有說話，顯然他知道下麵要幹什麼。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必要的工序之一，見了客戶都要展示一下身材。可惜這不是模特走台，相反和賣豬崽差不多。
小柔剛剛位上窗簾，突然有隻蝙蝠從頭上掠了過去，嚇得小柔一聲驚呼。女人都喜歡大驚小怪的，怕不怕沒人知道，撒嬌倒是真的。如果一個女人什麼都不怕，那不是假小子就是潑婦！既然小柔往後倒了，我隻好無奈的伸手托住，可小柔轉身勾住了我的脖子。
這讓我有點手足無措了，小柔穿得太暴露了，一襲大紅的吊帶裝裏隻有緊繃繃的胸罩。胸罩沒有任何襯墊，但堅挺的乳房已經呼之欲出了。不象許麗紅又是海綿又是鋼絲的，可硬殼下隻剩個形狀怪異的乳頭。當然，胸罩還是需要的，她隻能靠胸罩來證明自己是女人了。
小柔仰著臉嬌滴滴地問：“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小聲回答：“我叫俊太。”小柔媚聲誇道：“名字好氣派噢。我叫林柔，溫柔的‘柔’。”這個“柔”字好，和我的“俊”有異曲同工之妙。“俊”的原意是“俊傑”的意思，可在女人堆裏隻能養出一隻大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