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背著手在走廊裏晃悠,我看見一女的臉上畫的跟妖精一樣,蹲在地上哭,德哥走過去問她怎麼了,那女人馬上摟住德哥哭得更傷心了。
他們小聲的說了些什麼,德哥回過頭來瞥了我一眼說,走,跟我去101看看。我點點頭跟著他走進101房,德哥就像一強盜,對著一個幹巴老頭子破口大罵,你個老色鬼,玩就玩唄,怎麼能摳下麵呢。
那老頭滿不在乎地說,操,摸摸也不行?有什麼了不起的。
德哥一把抓住他,像抓隻小雞,小姐也是人,想摳回家摳你媽去,現在你把人家下麵摳破了,你說怎麼辦?
那老頭眨巴眨巴眼甩出幾百塊錢,說,這回行了吧。
德哥立刻恢複了笑臉,好了,繼續玩吧,一會兒我再給你找一個。說完回過頭來,我錢給了那受委屈的女人。
我站在旁邊不知道該幹什麼,起初我還以為是把我拉進來打架的,但現在沒事了,那老頭又開始扯著嗓子唱歌,跟她媽母驢叫春一樣。
我跟著德哥從包房裏走出來,他笑著對我說,想不想在我這裏當個少爺啊!可比當服務生賺的多。我問能掙多少?他說,小夥子長的挺精神的,如果你願意幹,我保證你一個月至少賺兩萬!我說,可是我沒幹過,我怕幹不了。他說,這沒關係,有了第一次就好辦了。我又問,當少爺難嗎?德哥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有什麼難的,有機會我讓你試試。
我興奮了好一陣子,兩萬!兩萬呢!抱在手裏肯定能樂死過去。
淩晨時分,我正站在走廊的拐角處打盹,德哥走過來對我說,小夥子想不想去試試?我說,怎麼試?他說,你就是陪她們喝喝酒,唱唱歌,喝酒唱歌會吧?我說,還有別的嗎?他說,你進去就知道了。說著他拉著我向走廊深處走去,我心裏有一點緊張,來夜總會之前,我連夜總會是幹嘛的都不知道,我想就是有錢人消遣玩樂的地方,但現在看來好像沒那麼簡單。
德哥領著我推開一間包房的門,他滿臉堆笑,說,你們看看這個怎麼樣。聽他那口氣像是在市場裏選牲口。小沈今年才17歲,這可是他第一次出台,你們對他可要好點!
兩個年紀不小的女人正坐在沙發裏喝酒。我偷偷看一眼,操,兩張正宗的豬腰子臉,估計不用化妝就可以直接拉去拍鬼片了。
德哥轉身對我說,好好伺候兩位客人!說完他一個人推門出去了。
我坐在沙發裏腦子裏有點亂,我不知道她們會把我怎麼樣。
一女的拿出一個透明的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紅酒,對我說,來,小夥子先喝杯酒。我伸出手去拿酒杯,那女的用手攔住我說,我來喂你喝。說著她把酒杯送到我的嘴邊,那酒聞起來真香,我伸舌頭添了添,又苦又澀,我搖搖頭說,這酒太難喝了。她柔聲柔氣的說,這酒可是給男人壯陽的。說完她哈哈笑起來,看著她笑的樣子我直想吐,我說,能不能不喝!她說,那可不行。說著她捏著我的下巴,使勁往裏灌。看樣子我是不喝都不行了,我閉上眼睛一口氣把酒喝進了肚子裏,那感覺就像吃了一掛沒洗幹淨的豬下水,從胃裏一直嘔到大腸底。
滿滿一大瓶紅酒我喝了一大半,那兩個女人真他媽賤,撅著兩片又肥又厚的嘴唇在我的臉上脖子上亂啃,手也不老實,隔著衣服捏我的****。她們要跟我劃拳,我說不會,她們又要和我擲色子,我說也不會。
一女的火了,站起來指著我罵,你他媽既不會劃拳又不會擲色子,那你當什麼少爺,去叫你們老板來。媽的那麼囂張,我心想,如果手裏能有一根鐵棍子就好了,我準能一棍子把她的腦漿子打出來,讓她死的沒半點痛苦。
另一女的坐在沙發裏,手裏夾根細長的煙,她說,不會劃拳擲色子也沒關係,那你會不會跳脫衣舞?****,把我當什麼了,給他們跳脫衣舞,還不如直接殺了我痛快。
一女的甩出四百塊錢放在桌子上說,如果你跳的好,這些錢全是你的!
我看著那幾張閃著亮光的“大團結”,心想不就是跳跳舞嘛,好像也不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是還有錢賺。
我把上衣脫了,露出平實的小腹,兩個女人老貓一樣尖叫,歡呼雀躍,比中了一百萬彩票還高興。她們叫嚷著要我把褲子也脫了,我沒脫,我拾起一杯酒一飲而進。說了也怪了,剛才還是又苦有澀的酒,現在喝起來卻是甜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十足的**或是舞台上風騷萬種的********,為了錢靈魂也不要了。
一女的坐在我的大腿上問我是不是處男,我說你猜猜?另一女的說,她能看出來,一摸一個準。****,真夠浪的,我想她肯定強奸過不少幼童。
沒想到那女的居然真的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裏,要給我驗明正身,我下麵昂了一下頭。她的魔爪在我的褲襠裏又是揉又是捏,估計我那裏都腫了。我紅著臉站起來說,我要去茅廁,然後抓起桌子上的鈔票,快速朝廁所走去。
我在廁所裏方便,一女的扶一個男的進來,男的開始小便,那女的就站在旁邊等著。
你出去一下好不好,這是男廁所!
******,我知道是男廁,你尿你的沒關係。
我怕嚇到你啊!
切,就你那小不溜丟的蠶蛹……
撒完尿我好像有點清醒了。
我在廁所裏站了半天。
我又在走廊裏猶豫了兩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