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華企圖毒害方君玉的消息很快傳揚出去,引起了滔天巨浪,震動了整個宗門!
“什麼?白淑華被抓起來了?不可能,絕不可能,這一定是假消息。”
“白淑華那麼好的人,怎麼會下毒害方君玉,這裏麵一定有誤會,也許她是被陷害的。”
“會不會是方君玉跟白淑華起了某種糾紛,自導自演了一出戲來害白淑華。”
“聽說方君玉跟白淑華大戰了一場,把白淑華打成了半死,幾乎變成了一個血人。他可真下得去手,換成我可舍不得這樣辣手摧花。”
宗門上下,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白淑華的愛慕者眾多,這些人難免要偏向她說話。
方君玉一下子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受到了許多人的質疑跟敵視,他沒有理會這些,每天老老實實留在參天峰上,靜觀事態的變化。
三天之後,鐵麵峰忽然派出幾支小隊,以雷厲風行的手段,連續抓了數名弟子,對外聲稱這些人都是白淑華的同夥,都是外來勢力安插到宗門內的奸細。
這件事又在門內引起軒然大波。
原來白淑華不僅企圖毒害方君玉,還是外來的奸細!
許多人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鐵麵峰對於此事態度非常堅定,不容任何質疑,還對外公開了少部分的證據。
鐵證如山,誰想包庇白淑華也不行。
奸細對於一個勢力而言,就是充滿威脅的蛀蟲,幻龍宗是絕不會姑息養奸的,白淑華再怎麼漂亮,幻龍宗也不會留情。
“真沒想到,白淑華竟然是一個外來的奸細。唉,可惜,太可惜了。宗門對於奸細的懲罰是很重的,看來她這次要香消玉殞了。”
“原來方君玉跟白淑華在一起是為了救出白淑華的狐狸尾巴。他這次做得很漂亮,順藤摸瓜揪出了一連串的奸細,把安插在宗門內的奸細團體連根拔起了。”
“奸細就該死,再漂亮的奸細也是奸細,方君玉這次做得好。”
“不知道白淑華是哪個勢力派來的奸細,鐵麵峰對這方麵守口如瓶,看來裏麵牽扯到了一些大勢力,事態嚴重。想想也對,像是白淑華那種人,隻會為大勢力賣命,小勢力哪能請得動她。”
不斷放出的消息,改變了人們的態度,偏向白淑華的已經少之又少了。
膽敢公然支持白淑華的,整個宗門內隻剩下了陳剛烈一人,盡管聽說了白淑華是個奸細,他心中的愛意仍然不減。
他不僅不敵視白淑華,反而更加仇恨方君玉了,因為正是方君玉將白淑華一手送入了鐵牢!
生死台上。
陳剛烈站在台子中間,雙眼目眥欲裂,滿是網狀的血絲。他扯著嗓子,發瘋般喊道:“方君玉!你快點過來跟我進行生死戰!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你跟我之間,隻能活下來一個!”
聲音好似雷鳴,在爭鋒穀內回蕩開來,聽得人頭皮發麻。
在這之前,曾有首座以及長老來阻止陳剛烈,甚至趕他下台,不讓他在這裏胡鬧。可是他執意不肯走,還搬出了門規來說事。
門規中寫的清楚,任何弟子都有權在生死台上向別人發起挑戰。
陳剛烈賴在生死台上不走,誰拿他都沒辦法。
……
鐵麵峰上,一間大堂中。
牆邊豎立著一尊黑色判官像,寓意著鐵麵無私。
鐵麵峰的首座坐在椅子上,此人皮膚黝黑,長著一雙刷子眉,容貌威武,兩眼精光霍霍。此時此刻,他正盯著坐在旁邊的方君玉,目光就好像是在審視犯人。
不是他故意針對方君玉,他平時的眼神就這樣,不管看誰都凶巴巴的。
“自從關押白淑華以來,我一直在用各種方法審問她,幻術,體罰,都用過。她不堪折磨,已經把能招的都招了。”鐵麵峰首座沉聲道。
“她都說了些什麼?”方君玉忙問道。他今天來鐵麵峰,為的就是打聽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