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興趣跟你進行生死戰。”方君玉直接把挑戰書丟了回去。
“哼,膽小的孬種。”
“隨你怎麼說,我這裏不歡迎你,你走吧。”方君玉轉身退回屋內,懶得再理陳剛烈。
陳剛烈又說了許多挑釁的話,然後發誓自己會一直呆在生死台,等著方君玉應戰,如果方君玉不來,他就不走。
這件事驚動了參天峰上的人,眾人紛紛趕了過來,勸說陳剛烈不要傷了同門的和氣,可是陳剛烈根本不聽勸。
陳剛烈這個花癡離開參天峰之後,果然去了生死台,賴在了那裏,等著方君玉出現。這種行為,算是赤·裸·裸的挑釁。
方君玉不願意接受這種毫無意義的生死鬥,自然不會去應戰。
這件事牽扯到兩名實力榜上名列前茅的弟子,很快便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兩名弟子都是精英,任何一個出了事,對於宗門都是莫大的損失,手心手背都是肉。宗門派了幾個人去勸說陳剛烈,希望他能跟方君玉握手言和,甚至連陳剛烈的師父都出麵了,可這頭強牛就是不聽勸,一口咬定方君玉是自己的仇人,非要跟他生死鬥。
如果方君玉一直不應戰,陳剛烈根本拿他沒辦法,不可能違背門規來對付他,但這件事一直拖著也不行,總要解決一下。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隻要撇清他與白淑華的關係就行了。
為了跟白淑華撇清關係,方君玉特意對外散布了一個消息,聲稱自己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早已跟另外一名女子成婚多年,而且絕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讓他鬱悶的是,這個消息並沒能大範圍傳開,連個浪花都沒能翻起來。
世人似乎都喜歡以訛傳訛,假話傳得滿天飛,真話反而沒人當回事。
……
這邊的誤會明明已經很深了,那個白淑華還來火上澆油。
有一天,白淑華故意來到了參天峰,找上了方君玉,要跟他私下裏談談。
方君玉連門都沒讓白淑華進,而是很無禮的將她堵在了門外,繃著臉道:“有什麼話在這裏說就行了,沒必要進屋說,更沒必要私下裏談,免得引起別人的誤會。”
白淑華心中冷笑,表麵上卻幽幽一歎,傳音說道:“方公子,是不是我哪裏得罪了你,惹你生氣了?如果真是這樣,那我給你賠個不是,求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個小女子一般見識。”
這句話隻有方君玉能聽得見,外人一個字也聽不到,這樣肯定會引起外人的無限遐想。白淑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陳剛烈之所以會找方君玉挑戰,其實都是白淑華一手促成的,是她的陰謀詭計。
她還想增加兩人之間的緋聞,所以故意來到這裏找方君玉。
方君玉依然繃著臉,淡淡道:“你沒有得罪我,隻是外人對我們有一些誤會,為了避嫌,我們還是少見麵為好。”
“原來你是為這件事生氣,也難怪你生氣,那些流言蜚語確實討人厭。”白淑華輕歎一聲,顯得楚楚可憐。
“你明白這一點,就趕緊走吧。”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白淑華躬身施禮,然後低著頭走了,表現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走到半路,她故意擠出了兩滴眼淚,一邊走一邊哭。
一些參天峰弟子見此情景,連忙問她為何哭泣,她隻是一味的搖頭,不做任何解釋。
她剛從方君玉的門前離開就哭了起來,發生這些事,人們不瞎想才怪!
“你們說白淑華為什麼會哭?”
“肯定跟方師弟有關。”
“前些天方君玉說他已經成親了,跟白淑華毫無瓜葛,現在看來恐怕沒那麼簡單。”
“是啊。如果他跟白淑華沒關係,人家怎麼可能為他哭?”
連參天峰弟子都這樣想,更何況其他山峰的弟子。
這件事很快傳揚出去,成了宗門裏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現在的方君玉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所有人都認定了他跟宗門第一美女有關係,甚至有人說他腳踏兩條船,辜負了白淑華。
方君玉聽到這些繆傳之後,氣得可是不輕。
如果是普通的傳聞也就罷了,問題是這些傳聞對他不利,已經給他帶來了麻煩,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那個陳剛烈為了殺他,已經在生死台上守了七天七夜。
方君玉隱隱覺得,這是白淑華故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