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啊,我們認識也快大半年了,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
虞笙抓住周席玉的手,溫柔的眼睛裏倒映著周席玉那張東張西望的臉。
周席玉收回自己的手,皺眉道:“我覺得你這個人……人怎麼不見了!!”
他的語調突然拔高,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就一眨眼的功夫,下麵咖啡館的上扶博睿就不見了!
虞笙被他一驚一乍的樣子嚇了一跳,也趕緊跟著他一起張望:“怎麼了?什麼人不見了?”
周席玉沒搭理他,而是拿出了手機打算給上扶博睿打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沒等周席玉開口,上扶博睿微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站遠點。”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但周席玉還是聽話的從座位移動到了走廊。
接著,他頭頂就突然下雨了。
周席玉一呆,不對啊,餐廳裏麵怎麼會下雨呢?
他抬頭一看,發現是餐廳天花板上的消防花灑打開了。
虞笙直接被澆成了落湯雞,餐廳的服務員和經理趕緊跑過來跟他道歉,說是係統出了故障,這單給他們免了。
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虞笙也沒了再吃飯的心情,隻好一臉歉意的跟周席玉說約下次。
送走虞笙後,上扶博睿坐著輪椅慢悠悠的出現在了周席玉麵前。
“剛剛是你幹的吧?”
周席玉低頭小聲問道。
上扶博睿慢條斯理的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灰,這才抬頭看他:“你不是說隻是談公事麼?為什麼他會摸你的手?誰談公事會摸別人手的!”
周席玉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餐廳二樓靠窗的位置,有些好奇的問:“你視力這麼好?”
上扶博睿盯著他不說話。
“你生氣了?”
周席玉有點心虛,他要是知道虞笙是那心思,他就不去了。
周席玉猜測這人多半是生氣了。
他正想著該怎麼哄的時候,上扶博睿卻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聲音溫和道:“我沒有生氣,我知道當教皇很辛苦的。”
周席玉點點頭,他一天天的可累了!
上扶博睿:“所以你可培養一個自己的心腹,以後這種事不需要你出麵,也會避免剛剛那樣的性騷擾。”
“啊?性……性騷擾?”周席玉一呆,虞笙隻是對他有好感吧?這好像算不上性騷擾……
不過上扶博睿說是那就是吧。
“以前你遇到這種怎麼解決?”周席玉虛心請教。
他以前隻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但是當上教皇後吧,他覺得很多事都沒法用暴力去解決。
所以他想從上扶博睿這裏學點人情世故的手段。
誰知上扶博睿微微一笑道:“直接剁了他的爪子,讓他長點記性。”
周席玉:“?”Σ(⊙▽⊙“a
晚上。
周席玉躺在床上打遊戲,上扶博睿則坐他身邊,拿著一堆文件替他處理。
“這場友誼賽的名單我看了,有幾個人太弱了,得換一換。”
“啊?”周席玉頭也沒抬:“不是友誼賽嗎?重在參與就行,輸贏不重要。”
上扶博睿抬手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輸贏是不重要,但這是一個向外人展示異教會實力的時候,如果參賽的人太弱,別人就會下意識覺得我們這邊都是一群好拿捏的軟柿子。”
“還有這層意思呢?”周席玉有些詫異。
上扶博睿點點頭:“兩方積怨已久,下麵的人誰也不服誰,這場比賽是個宣泄口,誰輸了誰以後就會低對方一頭,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輸。”
周席玉:“那要怎麼做?”
“我都寫在上麵了,明天你拿著去安排就行。”上扶博睿把自己分配好的那張名單放在了資料的最上麵,“到時候有不知道的問我就行。”
“好。”周席玉點頭道。
“你在和誰打?”上扶博睿將東西放好後,周席玉正打遊戲打的認真,上扶博睿便湊過去看了兩眼。
這是一款反恐軍事類競賽體驗手遊,以前上扶博睿和薑沉他們經常玩,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了其中一個“特種兵”是薑沉的號。
這會兒四個特種兵正在房區裏搜物資,薑沉的號穿了一身賊騷包的粉色公主裙,拿著一個平底鍋在陽台和房頂之間上躥下跳。
周席玉是最近才玩的這款遊戲,並不是很會,所以他現在還是個菜鳥小白衣,進來後就一直拿著槍趴在樓梯口的位置。
另外的兩人,其中一個是標準的特種兵配套服裝,正埋伏在隔壁的高樓裏拿著一把大狙,隻要一有人打薑沉,那人就直接將打薑沉的敵人一槍爆頭。
這副護犢子的架勢,上扶博睿大概猜到了這人的身份,應該是墨燁沒錯。
可是吧……上扶博睿仔細一看這人的ID,又有點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