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烏光巫師說,“我請求明天的比賽,如果我贏了,他必需跪下來跟我磕頭請求原諒。”
“祈雨者,”女王說,“我看你沒有機會說不。”
“既然女王這樣說,”祈雨者說,“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就這麼決定了,”女王說,“明天會有烏光巫師及祈雨者的對賽。”
風師聽到祈雨者答應這場比賽後,就感到憂心忡忡。
“老爺爺,”風師說,“您真的要跟巫師比賽啊!”
“你擔心我啊!”祈雨者笑著說。
“在祭神的時候,我看見巫師召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風師說。
“原來你有看到那些東西。”
“對!”風師說,“有一大堆奇形怪狀的鬼,有很瘦很瘦,也有很胖,怪恐怖的。”
“他是要誇耀能力罷了。”祈雨者說。
風師點點頭說:“不過那些鬼似乎是沒有辦法進來,一直在外麵徘徊。”
祈雨者笑著說:“巫師在大殿前劃了一道界限,所以那些鬼怪是不能夠進來,隻能夠在外麵徘徊。”
“原來如此!”風師恍然大悟地說,“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就問吧!”祈雨者說。
風師看著祈雨者,在一瞬間,她又覺得現在的他跟夢中的形象不同,但不同在那裏,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沒事!”風師說,“明天的比賽您千萬要小心。”
“我會的。”
第二天,巫師及祈雨者準時到達宮殿的大廳。大廳的二旁則坐滿了來看熱鬧的大小官員。
“各位,”鴟佬說,“站在我左邊的是巴氏國最偉大的巫師──烏光,站在我右邊的是替巴氏國解除旱象的祈雨者,今天二人要進行一場君子之賽。”
鴟佬清了清喉嚨繼續說,“女王對這次比賽非常的看重,她親自擬了了比賽的題目,題目就放在盒子裏,比賽規則非常簡單,隻要贏了二場比賽,他就是贏家,至於裁判是由巴氏國的神羊來擔任。”
這時候,神羊被帶了進來,它的頭頂上有二隻巨大的角,角的形狀呈不規則的螺旋狀,但最奇特的是全身的毛有著雲朵的圖案。
鴟佬接下來高喊:“比賽開始。”
第一位侍女捧著木盒走向鴟佬,鴟佬很快地將木盒打開,並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紙簽。
“第一道題目“不動聲色”,“鴟佬說,”比賽規則是隻要讓對方露出任何一種喜怒哀樂地表情,他就算贏了,每人有十分鍾的時間,先由巫師開始。“
這時候大廳的中央已放上二個蓮花形狀的坐墊,巫師及祈雨者一前一後的站到各自的墊子前麵。二人互相頷首了之後,就坐到墊子上。
一眨眼,烏光巫師已幻化成一個巨大的怪物。怪物的頭上有著數不清的臉,每張臉的表情猙獰,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再過一會,手像孔雀開屏一樣的散開,每隻手分別持著各種不同的兵器,兵器發出一道道的寒光,如果不小心被那鋒利的兵器碰到,下場就像砧板上的豆腐般。
“真是恐怖。”風師看著眼前的情況說,“不知道老爺爺會被如何折騰。”
“他需要很多的好運。”琉璃說。
“你擋住了我的去路,”烏光巫師大聲地低吼著,“滾開!”
烏光巫師說完了以後,就殺氣騰騰地朝祈雨者走去,並舉起手上的劍往祈雨者的身上砍過去,當場祈雨者的右手就被硬生生砍了下來。風師和琉璃被眼前的景象嚇得目瞪口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己土本來就膽子小,已經把人埋在自己的腳中間,動都不敢動一下,深怕還有更恐怖的畫麵會出現。
“聽不懂我說的!”烏光巫師說。
烏光巫師看祈雨者沒有移動的意思,又舉起劍將他的另一隻手給砍了下來,旁邊的官吏們已響起一陣驚呼聲,但是祈雨者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彷佛砍掉的是別人的手,不是他的手。
“這樣子是不是讓您很不滿意?”祈雨者靜靜地說。
“沒錯。”烏光巫師說。他看著祈雨者,沒有顯示出一丁點憤怒的表情,簡直是失望到極點,看來這家夥還有些能耐。
“那請您連我的的腳一並砍下來。”祈雨者對著烏光巫師說。
“別以為我不敢,”烏光巫師說,“我既然可以砍掉你的手,當然也可以砍掉你的腳。”
烏光巫師身手俐落,很快地又將祈雨者的雙腳也砍了下來。
小火球雖然自認為膽子很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麵對這樣的場麵,也嚇得膽戰心驚。
“怎麼樣!認輸了吧!”烏光巫師說,“斷掉的手腳需要我幫你處理嗎?”
“這點小事我自己來就好。”祈雨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