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8年前是我不對,我不該猶豫。"
"如果當時是我替b哥坐牢,你現在或許不止是銅鑼灣的扛把子!"
陳浩南說了一大堆,但就是等不到回應,他隻好重重的歎了口氣後繼續說道:
"大頭,你不承認也沒事,但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我們兄弟,以後有困難盡管來找我。"
"要是什麼時候想回洪興了,我隨時歡迎。"
楊添比電影中說得更加絕決,所以陳浩南也就沒有在開口請吃早點。
他把話說完後就領著包皮兩人朝遠處走去。
"媽的!他算老幾啊!居然敢和南哥這樣說話!"
三人走遠後,跟在陳浩南身邊一直沒開口的長發辮子男,頓時就罵罵咧咧起來。
包皮看了陳浩南一眼,見他沒有開口的打算後,便推了推眼鏡開口道:"他叫楊添,人送外號大頭。"
長發辮子男想了想,不由點頭道:"他的頭確實挺大……"
"焦皮,你可不要小瞧他!"
包皮眯著眼睛道:"他的身手,在我們一起出來混的人當中,隻有南哥能壓一頭。"
"本來他也會像南哥一樣前途無量的,可惜當年替b哥頂罪,應該是直到最近才出來的。"
焦皮聽到楊添的身手後,眼中的輕視頓時消失,轉而一抹忌憚之色浮現。
他們這些當矮騾子的不僅崇拜強者,更是懼怕強者。
看來以後說話,得更加小心些了。
正當焦皮在心中警醒自己時,一路沉默的陳浩南忽然開口對他說道:
"焦皮,過幾天我要去馬萊西亞,大頭是我們兄弟,你從今天起親自帶人暗中保護他。"
焦皮點頭道:"我明白了,南哥。"
陳浩南叫人暗中保護,不管是出於補償也好,真兄弟情也罷。
反正楊添都不會領情。
此時,他看著陳浩南三人消失的方向,想也沒想便是一口濃痰吐了過去。
"呸,誰他媽跟你是兄弟啊!"
"媽的,口口聲聲說我們是兄弟,結果蹲了八年硬是沒來探望過一次!""
楊添對陳浩南的為人嗤之以鼻,甚至懷疑,原身就是這麼被氣死的……
說起來也是氣人,當初要不是他同意當了差佬的線人,可能不隻蹲八年那麼簡單。
楊添罵了兩句心裏也舒坦了不少,便又接著忙起手裏的事情。
先是把一些吸人眼球的雜誌擺在明麵,再燒上一壺開水。
等將茶葉泡上後,楊添拿起報紙悠閑的躺在了椅子上。
新的一天,隨著他這麼一躺,便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