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皎月完全不給麵子的話,讓眾人心底或多或少都幸災樂禍起來。
謝家可是老牌世家,古有王謝,說的就是這個‘謝’。
謝清迦這一脈雖然是古代謝氏分支,但是實力仍然不容小覷。
京城這些公子們,還真沒有人敢駁謝清迦的麵子。
謝清迦忙道歉:“皎皎,對不起,這次是我疏忽了,下一次我一定嚴格檢查,不會放不認識的人進來。”
“沒事,我沒對著你生氣。”許皎月拍拍謝清迦的胸口,“下次再喊我吧,我去給應讓洲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接我。”
謝清迦一臉懵:“他什麼時候回來了?你哥不是讓你住許驀哥那兒嗎?”
許皎月心虛移開視線:“就昨天,哥哥還不知道,驀哥哥也不知道,你別跟他們說。”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謝清迦直覺有事,他掃了一眼包廂裏的眾人,又覺得不能讓他們聽到,“走,換個地方說。”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許皎月拿上包,迅速離開,謝清迦不放心,打了聲招呼,忙跟了上去。
包廂裏的眾人見剛組的局散了,不免將怨氣直指顧若微。
“顧小姐和許小姐發生過很不愉快的事嗎?”
顧若微坐立難安,就算她解釋說沒有,這群人也不會相信,她越發怨恨許皎月。
從小到大,她想要的,都要拚了命,機關算盡才能得到,可是許皎月隻需要動動嘴皮子,想要什麼都能得到。
根本不公平!
顧若微覺得不公平的同時,這群公子哥大小姐,已經將她踢出了圈子,永遠不再有進來的可能。
在她毫不知情中,她幻想的豪門美夢已經如泡沫般破裂。
局散了,眾人三三兩兩離開。
停車場。
公子哥們到樓下空場地時,許皎月還在和謝清迦聊天,眾人不敢靠近,隻是磨蹭著時間,想看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約莫二十分鍾,一架私人飛機降落。
機門打開,先出來的是幾個黑衣保鏢,然後才是應讓洲。
應讓洲格外低調,京城少有人見過他,因此這些公子小姐們都在疑惑,來人究竟是誰,竟然敢在清野如此高調。
顧若微卻險些驚掉下巴,她雖然十多年沒見應讓洲,但能一眼認出他的模樣。
應讓洲徑直攏過許皎月,在她唇角印上一吻。
謝清迦頓時指著倆人說不出話:“你、你們——你們……”
“如你所見。”應讓洲不放過每一個能表明機會的場合,“過段時間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謝清迦也不客氣:“嗬嗬,等你讓許叔叔他們同意再說吧。”
“我會的。”應讓洲攬著許皎月上飛機,又好心似的問,“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謝清迦微笑,“我擔心離你太近,會被揍。”
應讓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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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許家人得知這個消息後,應讓洲被綁到許衍呈的私人莊園。
黑洞洞的槍口戳在應讓洲額頭。
“你他媽很有膽啊,我們家剛養大的小姑娘,才成年幾天,就跟著你跑了。”
許衍呈手勁兒又大,戳的應讓洲額頭泛紅。
“你他媽是真有膽!老子今天就崩了你!”
應讓洲雖然不信許衍呈會動手,但也沒有囂張到維持愜意,他認錯態度良好,積極配合聽訓,雖然一個字兒都沒聽進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