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跟她一路找著就來到了花卉市場,快到時,我們看到了海洋館,說以後一定一起進去玩。而另一個鏡頭是,這時,這個跟我一起來的男人是滿臉不滿以及滿腹牢騷。我開始後悔叫上這個男人了,這麼一個有意義的紀念機會呢,我覺得要是我自己來,肯定會體驗到肝腸寸斷的悲傷,隻不過並沒有得到成全。我覺得是現實給人的都是仁慈的,幸虧沒能成全我我想要的成全,試想,如果我真的是一個人來的,肝腸寸斷到不見得體驗到,說不定倒能體驗這條路上不太可能發生且並不能排除的車禍,想想都後怕。這也就正好印證了這個城市發行的大河報的魅力,你永遠不可能主導卻有天可能成為頭條。
“帥哥,要什麼花,過來看看”
對於這些商販的叫賣,我真的想吐槽,介於這裏,就算了。沒辦法,生長在一個吐槽的年代,於是就成了一個不吐不快,以吐為樂的人,不管你是不是這樣的人,你成不了這樣一個人,那就熏陶你,感染你,感動你,如果不成功,那所有人就遠離你。也許這段話在這裏並沒太大作用,我隻是表達一下立場而已啦。
薰衣草,還有百合,後來我抱著它們,像個賣花童,對了,在買花時,老板真會說,跟她說了句,我看這小女孩兒真可愛,我正高興的等老板也誇誇我,然後老板就說一共78塊。公車上她一邊很滿足的樣子一邊很認真的看著車窗外麵,後來就變成了沉重的思索。不管怎樣,我這時已經很開心了,一種死不要臉的幸福和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讓誰都能看出來。最後,我們回到了賓館房間,我把花認真的樹到桌子上,拉開窗子,看看窗外,樓下整齊的停著私家車,還有零星走動的人行,這一切靜謐安詳,伴著剛剛下去的落日餘暉。我來到了她對麵,她現在跟我說她不想住這,想回學校了,我的所有熱情就像被澆了盆冷水,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感覺,後來就莫名的傷感了,我覺得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對我並不是那麼的信任吧,而先前她決定在一起,每天聊天什麼的,這些告訴我,她對我很依賴,並且信任著。這種理想和現實的突然巨大拉開,有點讓我難受。她的抵製顯而易見。這時,我們坐在了出租車後排,車緩緩開動,伴隨著夜色湧動著,她似乎有些困意,不知道走了多遠,她突然伸出左手,貼在腿上擺了一下“來,手給我”我根本沒來得及懵,兩個人的手就拉著了,有種被欺負的感覺。當然了,更多是幸福的,也許這才是症結所在,剛開始你就盡力給予我幸福感,而給予這些的同時,你要的回報是讓我符合你的想象裏的愛人,對,我們都是這樣想的,隻不過我輕易的就選擇放棄初衷,因為我覺得這種初衷根本不人道,再說,理想上一回事,現實裏又是一回事,當時我覺得我是放棄了,可根本沒有,事實上,我一直強迫自己也強迫著你盡可能接近我的想象世界,而你一開始就放棄了,選擇了自適應,不過後來又三番兩次的複出過,這些情況的表現是,你說我也有自己的想象中的世界。還有後來的幾次鬧分手。其實我們都是一直被這樣折磨著,直到永遠解脫了。現在說這些有點早,而我又要必須全力以赴,並且身心投入的堅強到這段故事的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