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真是人才的老窩呀!”真不明白我們宿舍怎麼可以用一個字“窩”來代替,我們都是大男子主義,不屑於和女孩子爭辯這樣的話題,由她了。
“你們幹嗎不演小品啊?”怡怡突發奇想,一句話震得沈軍一哆嗦,“我倒是演過一次小品,他們從頭笑到結束,是竊竊私笑的那種,說我真像一個木頭,所以演小品是很傷天害理的。”
怡怡領著敏敏和南南去了團委,為他們報了名,在去團委的路上,南南和敏敏這才見識了怡怡交際之廣,兩人暗暗心驚,下至繈褓小孩,她會親切的拍著小孩臉蛋,喊著小孩的乳名,邊同掌控著小孩的主人交談兩句,老至八十歲的人也會爺爺長爺爺短的一陣哄得老人家開懷大笑,要掏糖給她吃,新生或者將軍,她的招呼都照打不誤,南南和敏敏像看熊貓一樣望著怡怡,變態呀,帝王將相,販夫走卒都結交,怡怡開心的瞅了這兩個菜鳥一眼,“不要這麼看我吧,我跟他們都不熟的。”
為人比較低調的偉偉進了體育社。
澤龍老大進了宣傳部的文學社,剛進文學社就正逢宣傳部的盛世,盛字主要體現在人員的數字上,四排桌椅楞是趕不上屁股的數量,有七八個新來的和澤龍一樣呆若木雞的戰栗著,靠在最後一排的暖氣片上,手自然的撐在腰後麵。一會兒,澤龍首先的放鬆了下來,隨著宣傳部長一聲“現在開會吧”現場的噪音立即消弭無形,“各人都看一下,自己社的人來齊了沒有?”宣傳小組,文學社,攝影協會都來齊了人。“主要是分配一下下階段的工作任務,然後表彰一下在工作中表現突出的同學。首先先讓加入社團的幾個新生介紹一下吧!”一個叫軍偉的首先介紹了自己,兩腿前後姿勢站立,後麵的腿抖動不已,一看就是過度緊張的樣子。
後麵的幾個人都或多或少靦腆而且緊張,澤龍手心攥了一大把汗,“豁出去了!”澤龍想著,可是腦袋裏一片混沌的白色,一陣陣的聲響如同一波波炸彈爆開後的衝擊波撞著脆弱的神經,在某一刻,澤龍甚至想著不說了,不說了,要放棄,一陣發暈,有了嘔意,有仿佛是暈血的感覺,“你叫澤龍吧?”澤龍下意識的“恩”了一聲,可大腦與嘴巴之間好象夾隔著很厚的一個真空帶,腦袋都感覺不到嘴裏正在說著什麼,宣傳部的部長給了澤龍一個鼓勵的眼神說:“現在,讓澤龍介紹一下自己,然後說一下自己對宣傳部的意見。”
嘴巴隻是下意識不受大腦控製的講著話,幸好澤龍口才不錯,對於演講有幾分心得,就開始目光呆滯的侃侃而談,話語的意思總是幾經輾轉後才轉化成澤龍可以了解的意思,大腦隻是被動的接受著嘴巴的意思。講了十分鍾左右,澤龍終於冷靜下來,開始認真的闡述自己由來已久的觀點。
澤龍看到有幾個人在點頭了,頭腦一陣被喜悅衝昏的麻木,喜形於色又綜述了以上所言的種種:“我希望日後在團委能獻出自己的微薄綿力,在各方麵能得到大家的幫助,認真提高自己,使自己更加適合於團委的工作,今後我將全力的投入到團委的工作中,感謝有這次的機會,謝謝,以上是我的發言,望大家不吝賜教,最後情到得意處,吐了一下舌頭,大家狂笑,安靜立即被打破,在習慣中澤龍的舌頭一吐就五厘米的長度。
會後部長將澤龍安排到了文學社裏,說是暫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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