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為什麼我要把你照顧得長那麼多膘呢?現在真是後悔死了!”
一個穿著大紅棉袍,苗條秀麗的少女鼓著嘴巴抱怨道,擦去頭上細小汗珠,艱難地從輪椅上扶起那麵容呆滯的少年。
草地上陽光燦爛而溫暖,他們已經在這裏曬了幾個小時太陽。
一棟二層樓的漆成白色的小洋樓,掩映在一片茂密的楓葉樹林後。不遠的幾十米處有一條小溪流潺潺流過,橫跨其上的是一座白樺木材料的木橋,風景甚是雅致清幽。
這個地方處於東業市東郊,三麵被高低起伏的山丘環抱,附近百米外隻有一條一零三國道和一條東業——天從的電車線路經過這裏,平時人煙稀少。
少女臉上泛出健康的紅暈,嬌小的身體架著那比自己高大出一個頭的少年,睬著碧油油的草地,一步步往白色小樓走去,顯得甚是吃力。
“OH,我的天,總算是到了!木頭,我可要累死了!”門口並沒有鎖,隻是虛虛掩著,少女一腳就踢開大門。將那少年扶到了黑色真皮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少年靜靜地坐在少女身邊,依然保持著平視前方的姿勢一動不動,目光空虛而茫然。
少女坐下來歇息了一會,現在該幹嘛呢?對了,按慣例,是到給他洗澡的時間了。想到這裏,她慌忙站起來。在方瓊阿姨回來之前,如果沒個她兒子洗完澡,恐怕母老虎又要大發雷霆了。
她蹲下來解開鞋帶,換了一雙小貓圖案拖鞋,又幫那少年脫掉衣服。一個健康青春的身體就毫無任何保留的暴露在她麵前。
仔細看著少年,其實是蠻英俊的。輪廓分明的臉龐,嘴巴微微翹起,顯得調皮而生動。身上的肌肉線條柔和起伏,發育成熟的軀體因為剛剛曬過太陽,散發著濃烈的男子氣息。如果不是那無神空洞的雙眼,他應該能令許多少女為之魂牽夢繞。
“我說木頭,如果你能醒過來就好了。那樣我……我就給你做老婆,好不好?OH,我怎麼說出這種話了?”少女捧著臉蛋,端詳著那少年,突然調皮地咯咯笑出聲,為自己剛才說出的話感覺到一些羞澀。
這少女叫秦寶寶,今年十六歲,現在是東業市第一高中的高二學生。十年前,自從方瓊阿姨將她從少年福利院接出來後,供應她吃穿住行讀書一直到現在。
當然,她也就成為了方瓊這白癡兒子——卓易安的貼身保姆,懷著對阿姨養育恩德的感激,她照顧這癡呆少年從來不會絲毫偷懶。
秦寶寶匆匆去臥室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又扶著少年走進了鋪滿白色瓷磚的洗澡間。潔白的浴缸很大,足夠三、四個人一起共浴。
空氣裏彌漫著玫瑰香水味,這是秦寶寶特意去購買的沐浴露味道。照顧了卓易安十幾年,她早就把這和她同齡的少年當成了親密夥伴。
這種親密是單方麵的。她早習慣於不管是什麼煩心事還是高興的事,都毫無保留的向原易安傾訴。反正他癡癡呆呆的,絕對不擔心他會泄露少女任何秘密。
“木頭,我過一年就要上大學了。到時候,有可能就不能照顧你了,你可不要想我哦!”秦寶寶赤裸裸的鑽進水裏,幫少年一點一點擦拭,凝望著少年呆滯的臉,又微微一笑繼續道:“嘿嘿,到時候我會給你寫信的。當然你看不懂字的,我會叫方瓊阿姨念給你聽!”
在癡呆的少年卓易安麵前,秦寶寶毫無任何少女的羞澀。反正她從六歲起就服侍鐵春洗澡,兩人一起袒呈相見都十年之久,陪他裸浴早就成了一種很自然的習慣。而叫他“木頭”,那也是秦寶寶對原易安的呢稱。
秦寶寶的手又一次鬼使神差的悄悄鑽進了卓易安的下半身。試探性的在那凸起的三角褲衩上彈了一下,手又迅速的縮了回去,臉漲得通紅。
自從上星期上過生物課的男女性征差別的那堂課後,她對原易安那發育快完全成熟的身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瓊阿姨這幾天都去市中心有事情去了,卓易安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木頭啊木頭,寶寶想看看你那……東西,我數三下,如果你不吭聲的話,就算是你答應了啊!”秦寶寶頭伸到卓易安脖子後麵,輕聲問道,聲音裏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慌張和興奮,那青澀的rufang在水中若隱若現。
卓易安依舊呆滯的注視前方,一言不發。浴室裏霧氣濃重,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三!二!一!那好,就算你答應了!”秦寶寶調皮而嬌媚的輕聲喊道。等那手放到少年三角褲衩上的時候,又定住了。吞了口唾液,心情緊張而又害羞,屏氣凝神地聽了一下大廳裏的動靜。
“聽老師說,男孩子就是靠這……這小東西讓女生懷小baby的……不知道是真的是假的哦……”她心裏不斷回想起上課時候生物老師的話:“一旦男性的精子與女性的卵子相結合,一個新的生命就會慢慢孕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