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是穿著一身純黑色衣服,腦袋上戴著同樣的大帽子,不但遮住了頭發的顏色和種族,還遮住了一些別的什麼。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萬分恭敬的對著之前出現的那個人。
看著第一個出現的那個人。這老頭子,竟然忍不住自己跑了出來,還真是夠興師動眾的。夜亦為在心底,如此想到。不過,那又如何?他,還會怕不成!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嚴肅的表情。唯獨夜亦為比較例外,在花田錯的手下,搶回來了蘇艾。然後,千般嫵媚萬般溫柔的,給蘇艾整理衣服。
看的那群麵無表情的人,就好像是吃了大便一樣的痛苦。無論白種人,黃種人,亦或是黑種人,臉上都呈現了同樣的一種顏色,那就是——醬紫色!
就連,領頭兒的那個,穩如泰山的站姿,也是稍不可查的那麼,一抖。
所謂聞名不如見麵,一直聽說夜很寵,很疼,很在意一個女人。但是那也都是傳說,此時真的看見了,才是真正的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而且這個女人,就那麼看起來,不嫵媚,不妖嬈,不性感。
好像是最後的形容詞都形容遍了,才發現,可以形容她的,竟然隻有‘簡單’這兩個字。一眼看去,她絕對是稱不上為絕美的。世界上美的人很多,她雖然也漂亮,但是不是夜亦為那種一眼看去就感覺到侵略感的美。因為,看著她第一眼,便會感覺平常。第二眼第三眼開始,才會慢慢地從心底處感受到了一種驚豔。
不過這麼簡單的湊合到了一起,卻是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感覺。那種感覺很是飄渺,隨意,卻又讓人很清楚的感受得到。
“嗯?”蘇艾,當著所有人的麵,原本打算給夜亦為麵子的,可是這廝倒好,懶洋洋的靠在她的身上,開始看熱鬧了!手伸到了夜亦為的腰際,狠狠地一扭。雖然,這些人的資料,或者是從夜亦為那裏,或者是從艾老頭那裏,有或者是從自己的情報網裏麵,都是知道的差不多了。但是,這是友是敵,是惡是善。則是,不那麼清楚了。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便是人心。
所謂日久見人心那都是狗屁,因為人心一直是變的。當你以為你了解一個人的時候,很有可能這個人又是變了另一個樣子。沒有誰是可以永遠的了解一個人,因為每個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樣子!
“親愛的。”卻不料,夜亦為反而滿臉驚喜的看著蘇艾,“你好久都沒有‘疼’我了。”
“……”蘇艾呆住了,本以為混蛋正常了,原來那都是假象,混蛋依然還是混蛋。
“咳咳咳。”雖然夜亦為的聲音很小,但是也沒有刻意的克製,站在夜亦為和蘇艾麵前的,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兒。
而花田錯,也是滿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頗有性質的看了看夜亦為,又看了看蘇艾。看了看蘇艾,又看了看夜亦為。總之,就那麼的看來看去,看來看去。
“暗。”那個彪型的大漢,說了話。果然聲如其人,簡單的一個字,聲如洪鍾,震得整個地麵兒都仿佛是抖了抖。伸出一隻大手,看起來好像是要和蘇艾握手。根據她得知的資料。暗,就是這個人的名字。
隻是看著那隻手,大的可以罩住蘇艾的整張臉,而且上麵溝渠交錯,滿是傷痕累累,好不猙獰。
“蘇艾。”那些人在打量著蘇艾的時候,蘇艾也是暗自打量著那些人。把那些人的神態都紛紛的收入到了眼底。果然,麻煩無處不在。人生就是無窮無止的折騰,不是你折騰我,就是我折騰你。大家,折騰來折騰去。禮貌的伸出手,卻被夜亦為一把狠狠地拽住。
“哈嘍,黑爺爺。這麼久沒見,都不想我啊。”把蘇艾圈到了自己的懷裏,然後伸出手和那個老頭兒,輕輕地擊了一掌。一句黑爺爺,讓蘇艾挑眉,讓那個自稱是暗的人,皺眉。
而其他人,則都是一臉的嚴肅的表情,看來估計是差不多習慣了都。
“哼。”黑老頭,哼了一下。聲音仍舊是猶如洪鍾,萬分的嘹亮。(不叫暗老頭,跟著夜亦為叫,堅持為黑老頭兒。暗就是黑,黑就是暗,黑暗黑暗,就是這般道理。)
雖然,從剛開始到現在,黑老頭總共說了三句話,除了第一句打招呼是三個字‘回來了’以外,剩下的兩句話,都是一句話一個字兒。真真是,言簡意賅。真真真是,惜字如金呐。
夜亦為不理會黑老頭,開始對著蘇艾擠眉弄眼。
“老婆,你打算拿他們怎麼辦?”用眼神示意道。